的声音也掺杂在里头。我赶紧伸手推门走了进去,只见土方中空空荡荡的只有一个没有铺席子的火炕,而地上正当中支着一张木桌,一群不下二十个人,正围着桌子吆五喝六的,像是在赌博。
这帮人似乎玩的十分投入,就连我推门进屋都没有人看上一眼,我围着他们转了两圈,这才挤到了肥仔的身边。我拿手捅了捅肥仔,道:“我说你小子醒了怎么不说一声呢?这干嘛呢?”
肥仔红头涨脸的玩的正高兴,回头见是我,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说道:“老郝,我还真没发现,你们老家这些老乡不光热情,还一个比一个有钱,这不听说我是跟着你回来的,非要和我玩两把。不赌不知时运高,哥们我今儿个手气太好了,已经赢了老多钱了,我看咱们还找什么劳什子的古墓,等回北京去做个小买卖都够本钱了!”
说着话肥仔又赢了一把,他面前红彤彤的已经堆满了一大推的钱了。我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虽说我老家的人也赌博,可是那都是逢年过节,老少爷们围在一起乐呵乐呵,赌资也不过几块钱而已。再说了,屋子里这些人我一个人都不认识,这事怎么处处都透着一股子难以名状的诡异呢?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突然一阵沁入骨髓的冷意袭来,我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抬头看了一眼,差点没吓死。离着这张桌子不远,一个青年男人正拎着自己的脑袋对着我们,一双狭长细窄的眸子里,怨毒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看个不停。
直到这会我才发现到底哪里不对,他女良的,整个屋子里,除了我和肥仔又表情之外,其他的人都是面无表情,而且就算是和肥仔在赌钱都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更别说那边还有个拎着自己脑袋的主呢!
我来不及多想,一扬手,工兵铲子被我当成小李飞刀扔向了没头的男人。为了这次行动,我特意挑了几把解放军制式的工兵铲子,而且都是开了刃的,别说这位没脑袋的主了,就算是拇指粗细的钢筋,也能一铲子剁折。
几乎在工兵铲子脱手的同时,我一把抓起肥仔的胳膊,叫了声“快跑!”然后就没命似得冲出了土房子。肥仔被我弄的晕头转向,一边跑一边叫道:“郝运来,你丫抽什么风呢,就算走我也得把赢的钱带走呀我草,这钱怎么变成纸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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