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a300_4(); 完了,我拼命不顾浑身疼痛想在发生事件之前拦住b,却还是来迟一步。三轮车夫也听见喊声,他跟我一起朝着传来噪杂闹嚷声的地方走去,这一刻我的双腿就像灌铅那般,很沉重,每迈一步都十分艰难。
我知道刚才是一鼓作气有精神力量的支撑来学校,现在都出事了,绷紧的神经瞬间土崩瓦解;我一步三晃,豆粒大的汗珠顺着耳根流下,我紧张也恐惧的盯着慌慌张张跑向螺旋梯那扇门的学生们。
有人在跑过我身边时,说了一句话:“真奇怪,记得那次事件后,螺旋梯的门就被焊死了,这阵子不知道是谁又把螺旋梯的门打开,还再次死人了。”
另一个急忙附和道:“嗨,你不知道他死得有多恐怖,身上得血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放干,那失血的皮肤白得太吓人。”
我机械状回头看向已经回转得学生,再定定的看着前面,不知道还应不应该继续朝前走。
三轮车夫看我摇摇晃晃很虚弱的样子,刚才还凶暴暴的他,因为与生俱来的同情心,态度来了一个出乎意料的大转变。他挽住我的胳膊,轻声问道:“同学,出什么事了?”
我低垂头看着地面,因为这是禁区通道,地面有些潮湿。潮湿的地面留下人进出跑动的脚印,那潮湿的脚印,随着我们的前进,开始变的繁杂起来,四面八方踩的乱七八糟。湿漉漉的鞋印,一个压着一个,互相重叠在了一起。看着鞋印的移动方向,正是螺旋梯楼那边,我迟疑了一下,答复道:“死人了。”
“死人了?”三轮车夫声音变调,顿了顿,还是在随着我的前进而前进“同学这所学校是不是经常出事?”
“不知道。”
“唉,还想把我闺女送来这里读书,看这样还是算了。”三轮车夫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中。他的样子就像一条嗅觉灵敏的狗,很远的距离就开始嗅闻起来,我也嗅闻到来自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
想起噩梦中,他说的那句话:我的血流干了,所以要你的血来补一补。b是a之后的第二个受害者,在三轮车夫的搀扶下,我慢悠悠的就像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随着围观人群挤进狭窄的螺旋梯门里。
我看见了他,低垂头,身子卡在螺旋梯缝隙中,双腿垂直。只有一只脚穿了特步球鞋,另一只脚在滴血,一双手卡在缝隙中,看不太真切,果然,裸露的脚髁白得怕人。
此刻的他就像一头被宰杀的猪,血被放干,只待破腹清除内脏——看着这无比血腥的一幕,浑身颤抖的我喉头一紧,想吐。三轮车夫吓得面色剧变,他见我想吐,急忙说道:“同学,咱还是离开吧!”
我最后凝望一眼还在滴血的脚髁,扭身就走——就走我扭身之际,仿佛看见他动了动,一种发自癫狂般的吼声响彻整个螺旋梯楼道:“我血流干了,要用你的血补一补。”
我仓惶急退,在三轮车夫的搀扶下,也有些力不从心差点跌倒。
虽然我没有看见他卡住在上面一层的头,却从那一身价值不菲的名牌衣服看出,他正是b。
b人品极差,就因为他跟社会上的人染在一起,才会被一所所学校拒之门外;最后迫不得已来这所学校想要完成三年高中的学业,然后花高价去大学就读,没想到却在这里毙命。
b是富二代,时常在同学们面前炫富,掏出大把的钞票请人做作业;偶尔挨罚,也是用钱来摆平。他明里暗里都在对苏小媚示好,却也不忘记对其他稍有姿色的女生献殷勤。
b之后又会是谁?我跌跌撞撞出了螺旋梯的门,有警察来了,还有老师大声驱赶围观看热闹的学生。
对了,还有那位焊死铁门的师傅,穿的是厚重脏兮兮的工作服,在一个劲的对老师解释辩驳着什么。
我听不清楚他们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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