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
房玄龄的声音十分威严,一声所出,叶弘只感觉脑子里一阵轰鸣,险些连脑子里准备好的言辞都忘记。
可房玄龄显然没想听他解释,眼睛在他身上瞟了两下,便开口说道:“你在营内与同袍打架斗殴,按律三十大板,又在无军令的情况下擅自骑马,六十大板,总共九十大板,你可知罪?”
“我……”叶弘咽了口口水,正准备把脑中早已准备好的辩解之词说给房玄龄听,却没想到房玄龄又一次地打断了他。
“不过呢,谅在这匹马是你从山贼处俘获,这次便将功折罪,那六十大板算是免了。”
“但那三十大板,依然要打,还要打的实在!若是不矫这不正之风,咱们大唐子弟兵,又与强盗匪徒有何区别?”
这一句话,房玄龄策动灵力,如同嘴里装着数百个喇叭一半扩散出去,转眼便让这粮仓里的所有军士,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你能够从敌军那缴获战利品,那是你厉害,但若以为自己有功,就可以肆意妄为,就可以想干什么干什么,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正好出了叶弘郭虎李老黑这么几个违反军法打架斗殴的典型,房玄龄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要狠狠地打!
“来人,把他们拖下去,打!”
…………
“嘶……嗷呜!”
被一个住在同一个帐篷里的新兵拿着草药疯狂在屁股上涂抹,叶弘忍不住地叫唤起来,叫的还有一丝孤狼的味道……
叶弘没想到这些人下手那么狠,区区三十棍就把他的屁股打的血肉模糊!
在今天之前,叶弘都以为军棍就跟那些年在电视剧里看到的一样,又慢又软,挨个几十下就是洒洒水……
然而现实是,这些打军棍的家伙,一个个都像少林武僧一般,挥棍又快又准又狠,每一棍都扎实地击打在同一个位置……
随着草药的一阵涂抹,叶弘一的惨叫声一声大过一声,把这小兄弟吓得手一颤又一颤,不得不无奈地说道:“叶哥,咱们小声点,别等下其他帐篷的都以为咱们怎么了呢……”
“好,我尽……嘶……嗷呜!”
叶弘话还没答应完,就又一次地大声惨叫起来,把这新兵叫的满脸黑线,险些把手中的纱布都丢在地上。
“行了行了,你这惨叫声隔着几个帐篷都能听见,你能小点声吗?”
叶弘的声音刚刚落下,一阵熟悉的声音便接而响起,随之拉开的,还有这帐篷的帐帘。
见一个熟悉的人影走进帐篷,给叶弘涂抹草药的新兵张奇急忙站起,连声问好。
见王智走进帐篷,叶弘险些习惯性地要从床榻上爬起来,奈何才刚刚挪动身体,下半身就传来一阵疼痛,噌地一声便坠回了硬邦邦地床榻上,叶弘瞬间感觉到一阵胸闷,顿时表情都变得龇牙咧嘴起来……
“行了,你别动了!”见叶弘一副狼狈模样,王智是又想笑又想气。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现在你叶弘的名声,在这粮仓里可是比我们几名仙士都要响亮!”
王智一屁股坐到叶弘旁边,只想一巴掌把叶弘甩飞到墙壁上。
先是自己手下两个兵犯了军法被关进牢里让他在几个同僚面前吃瘪,而后房玄龄那老臭不要脸的居然说,叶弘是他的兵,他好心放他一次要算他和他爹的人情!
虽然知道房玄龄是在玩笑打趣缓解气氛,但他还是忍不住的想在这把叶弘扇飞天……
“诶……下次不会了!”听见王智所说,叶弘嘿嘿地笑了两声,说道。
见叶弘一副不把这当回事,王智当即板起脸教训起来:“怎么,你这屁股都开了花,还没把你受的教训当回事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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