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两侧挂着一些钩子和何远叫不上名字来的刑具。
带铁爪的,还有一些夹手指头与脚掌的,另外就是辣椒水与老虎凳子,总之是麻雀虽小,但是五脏很齐全。
一群人随着何远将那男子带出甬道来到牢房的刑堂时。
一股股霉味也都扑鼻而来,如被雨水沤制腐烂的稻草味道,霉气与湿气都来了。
何远将鼻子周围的那些味道扇了扇,味道才清淡了。
将椅子收拾了之后,何远才寻了椅子坐下来。
陆水沅关的狱官连忙向身边其他将士询问几句,然后把自己手下几个用刑的狱差叫到了何远的面前如。
何远看了看那五六个狱差,只是淡淡地道:“这个今日新来的犯人是重要人犯,是漠域骑兵的领头的人了,可是不巧的是,刚好今日我来提审,所以你们便各自站在一边吧,将他捆好与我,绑在这边的刑架上,我来审问。”
不知何时,天已经完全黑了,陆水沅城外的地方,潜伏着大量的漠域贼军。
“莫宗主,请让我们进攻吧,不能看着将军落在他们的手里,拿着沅沧兵一定会将他折磨的。”
一边的将士大声劝着莫瑾瑶与莫山。
他们的将军被抓,骑兵团逃的逃,死的死,被砍的被砍,早就是残兵败将。
如果此时进攻,那么除了全军覆没之外,还有个可能就是他们的将军也会被当了靶子。
“你们不要吵,此时不能去攻城,看样子,那些沅沧兵并没有做出松懈,如果此时主动冲击,我想定然会为冒失付出代价。”
莫瑾瑶道。
“怕什么,你那个姘头不是救过你,怕什么,再去找他一回,施个美人计如何。”
“莫山,我已经不久后便会答应与你成婚,你又何必咄咄逼人,此时正是漠域危难的时候,你不可这般不顾大局。”
后面的话忽然戳中了莫山内心的炸弹,生气道:“那我的好徒弟死了,这仇怎么报!”
“何清是她自己一味的帮她的哥哥何进造成的,有什么可惜,我看你是不分青红皂白了。”莫谨言瑶冷声道。
本来漠域将军被抓走已经算是很生气的事了。可是莫山却一点也不顾国难,只顾着自己的仇恨,自己的嫉妒,真的让莫瑾瑶觉得无聊透了。
便不再理他,对着其他的人道:“我们回去,你们忘了将军便是被激将法所激,这才中了一个大圈套。若是有人在执迷不悟,我觉得这婚不成也罢。”
听到这话,莫山蹭的便站了起来,独自带着人马离开了。
莫瑾瑶道:“一定要蓄积力量的,明白吗。千万不可轻举妄动,否则只会白白的送了将军性命。”
此时的牢房中,何远可不敢再把重要人犯留在这看起来铜墙铁壁的牢房,实则懒散的狱卒这里。
如今信得过的只有他自己亲自将机密审出来,最好的就是让他们将这个将军给绑好,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审着,其他人都去外面侯着最好不过。
听他们说,这里当时本事挖底下要道的,只是后来建了陆水沅关的原因,这里被用铁水浇灌,改成了牢房。
看到其他的犯人被狱差分离看押,轮番带出盘问。
他们审出的这些人口供中尽有彼此矛盾之处,而且据此找出可疑之人,详加盘问,动以大刑,不怕得不到一些机密,与作战的真正原因。
但是何远是从未去敢奢望一些东西的,比如靠着狱卒,可能知道些有价值的情报。
于是有些时候,狱差一个个见钱眼开,会收取贿赂,从而量刑。
如此一来,获得的军事情报自然也是不准了。
那面容清秀的将军被何远带中间的刑堂时,瞧见那满屋带血的刑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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