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这里了,风这么大的,感染了风寒便不好了。”何远看着自己面前的何婉儿道。
“属下见过国师!”
“见过国师……”
几十个人包括何乃昌在内的都恭敬的行了礼。
何远看了看,又瞅了一眼自己后道:“好像就我一个没有跪下,国师大人。”
听到这话,何乃昌在身后拽了他下,给他使了个眼色。
不巧的是,这一切却被何婉儿给尽收眼底,随即道:“何伯父,不碍事的。”
何乃昌急忙点头称是。
沅沧国历来都是以沅沧皇帝为最大的,接下来就是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掌全国各道的信息与百官纠察。
最重要的就是连她的父母亲见了她,也得让她三分,表示敬重。
所以对于这些,何远还是很清楚的,所以他早就习以为常了,也不行跪拜之礼。
而何婉儿也从不因为这事情来责怪他。
何乃昌摸了摸自已的胡子,不禁暗暗庆幸,亏得自己已经年过半百的,脸皮也厚。不然自己一个大男人得对着自己的下辈施礼,那该多别扭?
何远可不知他自己的这位憨头憨脑的老爹。居然还有这等丰富的联想力,等众人都起来后,他立即拉过何婉儿。
将她扶进了城楼中,何乃昌和身后的那些兵士对视一眼,急忙跟了进去。
沅沧的城楼如果从外边看的话是很简单的。但是里边却被分成了里中外三间。
外间是众人商议军事的,和指挥战斗的所在,中间较空旷,除了墙上一副巨大的地图,中间一副大沙盘再无他物。
是沅沧大军首领与诸将议论军务、制定战策的所在,内间则是何乃昌与陆北玄的卧房。
何远扶着何婉儿走进屋子,陆北玄与何乃昌也都似火烧屁股一般跟了进去。
众人刚刚跟进城楼的屋子。陆北玄又探出头来喝道:“众将官在此等候,本将有要事和国师与何大将军商议!”说完将厚毡的门帘一摞,又从里边砰地将门关上了。
何乃昌走到沙盘前,指了指沙盘中的两座大山道:“国师与陆将军请看这里,沿着这条路从沅沧出发后直奔这座山,半山腰处便有一个山洞,待走过一条山中的隧道之后,便会遇到一个四季如春的地方来了。这里便有一个山谷,是沅沧骑兵储存粮草的老巢。”
“你们是说还有这样的一个好地方,好女婿,有没有将他们杀的片甲不留呢。”陆北玄对着何远道。
对于这件事,知道这情况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对于这件事情如此……何婉儿思考之后,看向何乃昌道:“何将军,陆将军,对于这件事情我认为应该在派人去清理下,看看能否找到敌军的一些情报过来?”
刚刚见证了那一场大火将漠域骑兵烧的损失一半元气的人,何远还是随后道:“还是在等几天,想必此时他们一定去搬了救兵来打扫清理谷底,所以我们此时去,说不定会被下饺子。”
毕竟刚出现了火灾,他们不会不去查清楚原因的,如果漠域人迅速的话,那么他们很快就会发现这场火灾不是突如其来的,而是蓄谋已经很久的事了。
经过短暂的商议之后,何婉儿让何远与何乃昌先去歇息,明日在继续。
陆北玄见两人夺门而出,便快速的跟了上去。从怀里摸索了半天后,才摸出了一封信递给何远。
上面写着:“郎君亲启。”
光看字,不用问都知道是陆知薇给他写的信,因为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写出这种小楷了。
“好女婿,别墨迹,你快将信拆开来瞧瞧。”陆北玄站在身后嚷嚷着道。
“这我儿子的信,你这老匹夫没看到亲启两个字吗,你看什么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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