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的张老伯,便急忙欣喜的迎上前去。
“何老板,不对,现在应该叫你何知县,你可是我们陆州难得一见的好官,老头我听说了你的事情之后也是对你敬佩不已。”
“这粮食怎么?”见何远数了数装粮食的马车后,有些奇怪,张老伯便看他问到。
与张老伯是自己家,也都是老相识,人品自然是信的过的,便走上前询问:“怎么是你送来的,吕会长她怎么不来?我这银子还需要结给她。”
何远有些捉摸不透这个吕轻眉她此举到底是为了什么?
既然是自己愿意送来,为何又让张老伯给自己送来。
“张老伯。这三万石的粮食我待会地把银子取了给你,这些粮食放在市场上,恐怕也是需要花很多的钱的。”
何远打算写个条子给他留着作为凭证,哪知张老伯却摆摆手不肯接。
等马车上所有的粮食都装卸完成之后,张老头叫住何远,看了他一眼道:“有些事,老头我本不该多嘴,可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今日要与你交个底,否则他日没有机会便成了遗憾。”
“等我从边关归来,我便去吕氏布坊看张老伯你,怎样。”何远笑着看他道。
“我有个不情之请,想请何大人您喝顿小酒,今晚在清湖畔的酒楼等你。”张老伯说完也不问何远愿不愿意去,便笑呵呵的牵着最前面的马车离开了。
看了一眼天色,何远估摸着也不早了,等自己将这些粮食归纳入粮仓之后便去。
堆在脚边的粮食变得越来越高了,何远没想到这么快便可以筹集到六万石粮食。
剩下的四万石只等何婉儿他们回来之后,将筹集的粮食一起检查装车,到时便出发去边关。
至于陆州县衙那边,他倒是派了泥鳅去告诉刘麻子与陈知礼,说自己需要去筹集粮食。今日便不去县衙了。
他准备等粮食下来之后,在去陆州县衙与他们辞别。
都是几个大男人,也不会如女人一般在三告别,顶多是喝几杯酒说些壮志的话。
对于这种场面,他一向都是很头疼的。
果然是酒桌文化在任何一个时代,都是必不可少的东西。
“何大人,所有的粮食我们都已经装好了,您还有什么吩咐!”
那些扛包的粮工走过来向何远汇报。
“完了,明日还有一些需要卸车,到时还需要装车,你们活干完了,工钱一起给你们。”何远看着那几个身上扛包,扛的脏兮兮的,便挥手道:“回家洗洗,早些睡,明日你们来就好。”
工人离开后,何远也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让泥鳅去衙门找几个衙役来看管军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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