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陆州最大的酒楼,清湖酒楼的二楼雅间中来了五六名衣着华丽、满身富贵气的商人。
一个个端坐在几把红木圆凳上,整个陆州,能用这种名贵的红柚木做桌椅的也就只有这清湖酒楼一家了。
此时,那张宽大的八仙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整整齐齐摆着几十道菜。
这雅间中坐着的几个贵客是陆州几家大粮行的东家,再这陆州的商会中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让人不解的是,他们这些人虽然算不上什么达官显贵,却也是做生意的头儿,平常交际来往的都是有头面的人物。
可是,今日莫名其妙的被人请到了这清湖酒楼之后,见到的却只有一个年轻人,与几个随从。
做生意讲究的是一个笑脸迎客的道理,可今日除了那个坐着的年轻男子外,身后的几个随从皆是一身黑衣打扮,冷着脸,这还怎么做生意?
陆州粮行的老板早就看着何远不耐烦了,要不是心里有所顾忌早就走了。
他看了一眼何远,心中没好气地道:“这位何大人,你到底请我们来要商议何事?要是请我们这几个品茶喝酒,那恕我失陪,我这商行还有一大摊子事儿要我支应。”
心想,不管做多大生意,这个年轻人倒好,也不起来来招呼招呼自己,太小瞧人了。
如此这样,与他这买粮的生意不做也罢。
“各位,请留步。”
何远话音落下,身后那两个鹰卫便上前一步,做了个让陆州粮行掌柜的先做的手势。
“敢问何大人一句,我赵三在这粮会中也算是一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了,你这让手下截我,不说传出去别人不答应了,就是他们几个老板也是不愿意的。”
何远听了后道,“你们先退下吧,不要无礼。”
随即转过头对着在座的那几个老板道:“买卖不成仁义在,莫要伤了和气。”
“你这话我赵三爱听,你不用说什么,我见过你身后的这两个人,应该是官道上的,是为了昨日那四万石粮食来?实不相瞒,我这做生意的就图个利,自然不懂那这个什么为国家生死之类的。所以您不要用军粮的名义来威胁我们,毕竟文朝的官兵还未与做生意的过意不去呢。”
“难道您铁了心发这国难之财了吗?一点点的回旋余地也是没有商量。”何远也站了起来,冷冷的看着赵三道。
赵三听了何远的话以后,根本不理他,直接起身离座。
旁边的那几个粮商掌柜也跟着站了起来,他们也跟着赵三要走。
何远拦在在赵三身前,赵三瞪了他一眼,道:“我就不信你一个做官的敢硬拦我!
“赵老板想多了,何某我只是想留诸位吃顿便饭,并无其他的意思罢了。”
赵三跨步过来,抬首挺胸的看着何远道:“我就是要走,这饭我也不吃,面子我也不给你,莫非你要杀了我不成!”
何远忍住怒气,他知道这几个是铁了心要将粮食高价出售,所以不会松口。
赵三摆了摆手道:“我店里还有很多事情,我先回去了。”
说完便大摇大摆的走了,其余的人也跟着飞快的离开。
身后的几个鹰卫看着那些人下楼之后,道:“何大人,这下如何是好。”
“不急,待我想想法子,我就不信他们没什么怕的,你们在这里等着,饭菜不要动,他们一会儿还得乖乖的回来,我去找一个人,这事只有她可以解决。”
何远说完离开了清湖酒楼。
吕府大堂中,吕轻眉坐在桌子旁看着何远道:“昨晚将我扔在陆州大街,今日还敢来,也不怕我让人将你何大人给赶出去。”
何远汗,明明是她自己要回去的,怎么成了他把她给丢下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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