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圆球这边嘤嘤哭泣,楚萻听了它一席话心反而提起,实在放心不下,这里虽然是个山旮旯,偏僻得很,可到底还是容易被发现,九天彩衣蜈蚣也太放心把小骨头丢在这了,实在不合常理。
注意楚萻皱死的眉峰,严肃的目光四处环绕,也想到了这花海诡异之处,怎么也解释不通。急迫寻个答案,[小哭包,你就没试过逃跑吗?]它就不信了,小哭包真的没试过逃跑,以它本身的战力还是有机会逃跑的,这其中必定有诈。
对于这个,楚萻也深感疑惑,可看见小骨头那怂样,俗话说的有贼胆没贼心,然而它是没贼心也没贼胆,一门抱头痛哭。即使这么想的,嘴里吐的却不一样,“它怎么跑,且不说身上被下的限制,更最要的是在一片花海都布满了监视者。”
话锋一转,扭过头问小骨头,“若是我烧了这花海,你舍得吗?”
原本就被弄懵了的小圆球,那厢还在满脑门官司,楚萻怎么会知道这里布满了监视者,她会不会生它气了,怪它一开始没有提醒它还坏心眼隐瞒实情,可它心惊胆战的,生怕楚萻知道了真相会后悔,后悔和它结契,后悔带它走。尤其九天彩衣蜈蚣一定不会放过它的,到时必有一场恶战。
可这头却打消了它的担心,小圆球怕楚萻是哄它的,一时冲动脱口而出,但它当真了,急忙点头,“可以,可以,你想怎么烧就怎么烧。”只要楚萻高兴,不就是花花草草嘛,随便烧,它多的是,只要给它一片地,它分分钟钟弄出一片花海来,比这还漂亮,还清新怡人,哪像这都被那些臭虫污染了,连它嫌弃得很,怎么舍得楚萻不拿来发泄呢?而且还是为了它。
[烧了,会不会彻底激怒了它?]一旦九天彩衣蜈蚣昏了头,一心吃了她们,她们哪还像面对雷云豹那般能幸运逃出来,不被吃了,它都要烧香,阿弥陀佛了!小白毛团子想到这一幕,整个就不好了。
“激怒不正中下怀,我还怕它不够愤怒冲昏了头。”楚萻就是要臭虫气昏头,她才有机可趁,将九天彩衣蜈蚣收入囊中。
对上小骨头懵懂的双眼,楚萻眼里闪过精光,脸色凝重,郑重其事道:“欺负你的,我必要全部讨回来。”
这话像一阵清风拂过小骨头的心,顿时心花怒放。脸上的笑意都藏不住了,还染上了红晕,小脸红扑扑的,更显得萌萌哒,萌得只想让楚萻掐一把过过手瘾。
楚萻还真的忍不住了,伸手掐了一把,果然,手感不错。小圆球捂住了小脸,害羞地扭动了小身体,怎么好意思,楚萻竟要为了它向臭虫宣战。心里一股自豪油然而生,它果然没有跟错人,眼光不是一般的赞,嘿嘿傻笑自乐。
而一旁的小白猫团子实在受不了,全身鸡皮疙瘩掉一地,一把捂住了眼睛,稍微转过身子,不是像小圆球那般害羞,而是没眼看。
瞧着小圆球那兴奋都要蹦起来轻易的小模样,都不好意思告诉她真相。它可惹不起,只能在心里过过瘾。
太自做多情可不是件好事,看破说破易伤感情,看破不说破还能让小哭包心存幻想,总归是件好事。楚安那点小心思可瞒不过它,说什么是为了小哭包报仇,还那么大义凛然,骗鬼去吧。它才不信,分明就是看上了九天彩衣蜈蚣,还非得在上面弄了个噱头,明明就是忽悠。
小白毛团子瞥了一眼楚萻,不屑撇撇嘴,[小心玩火**,我们本身就不敌它,你这么一激怒,它可就彻底不留有余手。]
“它本身就不会手下留情,你在自自欺人?”楚萻可不像傻狐狸那般把安全逃离的希望寄托在臭虫的的身上,那岂不是把性命攥在敌人的手上,她喜欢做手握主动权的那方。
[可是这样太危险了,楚萻你可别忘了,九天彩衣蜈蚣那不是一般的大妖,那可是连雷云豹都忌惮,我们虽说能在雷云豹手上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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