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心中虽然因为花了纹银在心痛,可为了自己的女儿云静,也还是豁出去了。
她坐到了白酒酒身边的位置。
“六晴,你可真会挑地方。”张氏怪腔怪调的说着这话。
“就是,我们二小姐都没来过这地方呢。”梦雅在一边附和着说话,这家茶铺特别贵,别的茶铺只要三铜板就够了,这家得十铜板,就凭她落六晴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喝,梦雅在心中想着,便抑制不住的翻起了眼白。
“呵。那梦雅你的意思是,我不是爹的女儿咯?”
白酒酒这话一出来,梦雅就不敢吭声。
梦雅低下头,回想昨天让她打了那两巴掌,现在脸颊都还在犯疼,心中又开始有些害怕。
一边的张氏现在是越来越发觉她伶牙俐齿了,“六晴,喝完茶,我们回府里?”
张氏试探的问白酒酒。
白酒酒哪儿会让她得逞,难得出来一次,下一次不知道这一生还有没有这机会,她转移话题,“娘,你看这梦雅昨晚给我送饭的时候,摆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梦雅,还不给六晴道歉?”张氏现在完全是被白酒酒牵着走了。
梦雅直眉瞪眼瞪着白酒酒,“对不起。”
“娘,你看梦雅这表情”
梦雅心一急,“夫人,昨晚明明是大小姐打的我。”
店小二这个时候送上了两杯茶水,放到桌上。
白酒酒拿起茶水,抿了口,“娘,您看梦雅来府里两年,现在府里除了晓慧就她是丫鬟的头,当然晓慧是照顾云静妹妹的贴身丫鬟,她当然是可以做丫鬟的头,可这梦雅”说到这,白酒酒意味深长的对视起了张氏。
张氏似乎是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六晴,你想说什么?”
白酒酒知道张氏和原主的感情一点儿都不好,一年到头来甚至一句话都说不上,所以她也不怪张氏这态度,她不紧不慢回答张氏,
“娘,昨晚儿,梦雅对我的态度极其的差,后来我问她,是不是想爬我头上来,她没吭声,之后我又问,她是不是勾·引爹,梦雅当时的表情就变了,而且还变得很激动。”
听到这话,张氏脸色直接一变,这几年都是她一个人将各种货色从老爷身边赶走,没想到这外面的贼防住了,家贼倒是防不胜防。
“夫人,您、您别听、听她胡说八道。”梦雅懵了,她可从来没有这种想法过。
“娘,你看吧,要是梦雅真没这想法,怎么会结巴成这样。”白酒酒说着就无奈的摇了摇头。
张氏听白酒酒这么一说,不知怎的,感觉她说的很正确。
“梦雅,这个月过完,你收拾收拾东西走吧。”张氏面无表情的说着。
梦雅听到这话,彻底崩溃,直接跪了下去,“夫人,奴婢在府上也干了两年,这两年下来,我对您,对小姐是怎样的,您心中难道不清楚吗?”
白酒酒看着梦雅,眸中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神色,这次让张氏赶走梦雅就是她一手策划的,今后看来在府上的日子会好过很多,至少给所有奴婢下了个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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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茶铺喝完茶水后,白酒酒跟着张氏回了府邸。
一进宰相府,白酒酒便带着自己从张氏那边讹来的衣服走进落云静的房间。
可刚进落云静的房间,竟然发觉这人居然不在。
不过,白酒酒倒是仔细打量了一下落云静的房间,这房间,她看上了。
路过堂屋,白酒酒目光被里面的两人给吸引了。
里面的两人是落云静和沈御聪。
听着在堂屋内的落云静的声音,“御聪哥,很快就到了你赶考的日子了,到时候你要是中了状元可要记得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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