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义从腰间掏出吕文耀给他的金牌,说道:“我是首相府的人,首相大人命我等出城勘查敌情。”
守卫接过金牌,看了一眼说:“将军请。”
狄义、吕光、谷雨乾三人顺利出城。三人离开鳌城,出了博罗科努山隘口,沿着伊犁河谷,向东方走去。半天时间,谷雨乾等人到了天山道场的山脚下,不时有信众进出山门。
“哇,”狄义看着眼前隽秀的山峰,看着山腰上的天山道场,感叹道:“这天山道场简直建在天上,这山路台阶还这么陡,你们道士每天爬上爬下,不累吗?”
“狄将军,我们不用每天爬上爬下,自然会有人来供养我们。”谷雨乾指着山路上的信众说,“看,他们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
“那每天都呆在这道观里,也挺闷的。”
“习惯了,贫道在这道场上,从小到大,就没下过几次山。”谷雨乾说,“你们在首相府呆时间久了,都会变的焦躁,贫道在首相府,可是足足一年多没过门!一样心如止水。”
“那是,你们修道之人的定性真不错。”
“走吧,二位,随贫道进山吧。”谷雨乾伸手指向上山的道路。
于是狄义、吕光随谷雨乾上山了。三人进入写着“天山道场”的牌楼,将马匹拴在四灵殿外的马厩里,穿过四灵殿,路过三皇殿,到了凌霄宝殿,谷雨乾一身俗人的打扮,天山道场的修道士见到谷雨乾三人,以为是上山烧香的香客,都没有在意是谷雨乾回来了。
一个身穿橙色道袍胡子花白的修道士悠闲的向凌霄宝殿走去。
谷雨乾急走几步迎上去,喊道:“师傅!”
那位道士闻声转过头,看到谷雨乾一副俗人的打扮,开始没有认出来,辨识片刻,惊讶的说:“雨乾!你回来了!”
谷雨乾忙跪下给师傅磕头,说:“是的,师傅,弟子回来了。”
橙袍道士将谷雨乾扶起来,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雨乾,随为师见道长师兄去。”说完拉着谷雨乾走向天山道场道长张云鹤的静房。
谷雨乾随橙袍道士进了道长张云鹤的静房,落下狄义、吕光留着凌霄宝殿前的广场上。
橙袍道士拉着谷雨乾,才到道长张云鹤的静房门口,就激动的大声喊道:“道长师兄!道长师兄,雨乾回来了!谷雨乾回来了!”
张云鹤迎出来,看见谷雨乾师徒二人匆匆赶来,高兴的说:“真是雨乾回来了!”
谷雨乾跪在道长张云鹤面前,说:“弟子叩见道长师伯。”
“起来吧,雨乾。”张云鹤看谷雨乾穿着俗人的衣服,有点不适应,问道,“雨乾,你怎么这副打扮?你云丰师叔呢?”
谷雨乾哭了起来,说道:“一年前,我和云丰师叔去黄大善人做法事,回来途中,遇到一伙强盗,云丰师叔当时就被杀死,我和其他几位道友被带到强盗的山寨,帮他们建筑房舍,我的其他几位道友都被累死了,后来强盗又劫了一伙人,哪想到这伙人功夫了得,冲了出来,并且顺手将强盗的山寨给点着了,随便也将弟子救了出来。”
谷雨乾这番话已经和狄义商量好几遍,就是为了糊弄他的师叔师伯们。
“无量寿佛。孽障呀。”道长张云鹤伤心的闭着眼说道。
“道长师伯,我的两个朋友还在外面站着呢。”谷雨乾对道长张云鹤说。
“哦。师弟,去叫两位施主到静房来。”
“是,道长师兄。”橙袍道士出去了。
片刻,橙袍道士将狄义和吕光带进道长张云鹤的静房。狄义、吕光拱手对道长张云鹤说:“弟子见过道长。”
“壮士不必多礼,请问二位怎么称呼?”道长张云鹤问道。
“在下狄义,”狄义指着吕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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