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精力或是体力,都已达到能承受的极限,说不上什么时候就崩溃了。”
他如此一说,两人的脸色瞬间愁云密布。
这一路,没有遇到伏兵,风平浪静的到了三关寨。三关寨大门紧闭,把守士兵的脸色都很凝重,一副如临大敌的状态。几人的心都沉了一沉。守城官见到孟良几人,忙把城门打开,孟良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守城官道:“这两日,军中众多士兵将军莫名其妙的病倒,元帅怕辽兵趁虚而入,吩咐一定要严守城门。”
孟良皱起鸡冠花一样艳丽的眉毛:“病了?什么病?”
守城官道:“现在还没有查出病因,只是浑身无力,上吐下泻,军医说,怕是得了疫病。”
孟良豹眼如巨:“乱讲,这初冬时节,哪里来的疫病?”要知道,这疫病可是非同小可,整个军队若是染上,那短短几天内,就可以自动全军覆没。这样的情况,可比大辽的天门阵还要可怕。一对人匆匆进城。杨六郎带着众将官闻讯早已出来迎接,后跟着陈胥莫剑仇等一众江湖客,各路人马齐聚,场面相当隆重热烈。
杨六郎先行拜过老寨主,自少不了一番谦辞客套。过后,看着文玉书深深一礼到地:“辛苦你了!”
文玉书慌忙扶起:“元帅切莫多礼。”
杨六郎话不多说,吩咐将三位将军领下去救治,文玉书早已被两个哥哥和江湖中人团团围住,问长问短,也不去理会,遂领着老寨主去元帅府了。老寨主频频回头,看不见那个俊雅温文的年轻人,心里微微怅然。
文玉书被众人拥着回了房间,让大家担心了这许多天,连连的赔不是。公孙憾道:“文少侠不必内疚,军情紧急,未免走漏风声,隐瞒还是有必要的。”众人马上跟着附和:“对对对,只是这般却把大家吓坏了。”马上有人道:“是啊,当时听焦将军说一拳打在你脸上,我们的心一下子都沉下去了,都傻眼了,这张迷死人的漂亮脸蛋就这么毁了,简直是作孽啊。”
“可不是,要是换做我,我宁可死了,也不想脸毁了。”
“张雄你说什么呢?”
“奥,俺也就是说说,没别的意思,呵呵。。。”
好不容易闹闹吵吵的人渐渐散去了,林润婼才厥着小嘴服侍文玉书躺下:“这些人怎地这般莫名其妙?”
莫剑仇道:“他们也是看见三弟安然无恙,难免兴奋话多了些。”看着文玉书又瘦了一圈,心疼自不必说:“这一路上,听说又吃了不少苦,差一点就到不了穆柯寨。”
文玉书笑笑道:“都过去了,我这不回来了。”他望着黯然神伤的陈胥道:“大哥,二哥,我骗了你们,你们会生我的气吗?”
陈胥强忍着激动的情绪道:“傻瓜,我们怎么会生你的气呢?知道你好,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林润婼流泪道:“姐夫,你当初怎么不把情况和我们说一下?你可知道,我们差点都被吓死了。我们总去看你,可军医不让靠近,说你伤太重了,经不得一点惊扰。只许我们远远地看着,那个人满脸蒙着白布,直挺挺的躺在那,吓得我的魂都没有了。”说哭就哭,泪水滂沱。
文玉书慌忙欠身抚慰:“对不起润婼,是姐夫不好,没有和你讲清楚,下次一定不会了。”
他越说,林润婼反而越难过,这些日子的担惊受怕,仿佛一下子爆发了:“我知道这不是姐夫的错,可我心里就是很难过。我到现在都不能确定,这是不是真的、真的没事了?”
文玉书手脚无措,不住的安慰解释:“是真的,你掐一下姐夫就知道,一定很疼。大哥,二哥,你们帮我劝劝她。”
陈胥和莫剑仇的眼睛同样也是红红的,林润婼的情况就是他们的情况,这几天,心都被那满脸白纱、死气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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