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鸳鸯锁,直疼得面目狰狞。
哗啦,怎么会有水声,难道这里还有水怪,文玉书守住那微弱的心神,艰难的睁开双目,从水里蓦然钻出来一颗毛烘烘的头颅,呼了一声,昏过去。
一丝暖意流进了身体,虽然每转一周,碰击胸前的鸳鸯锁,便引起一阵战栗,但,依然感觉很受用。文玉书好不容易弄明白了,是有人在输轻柔的功力给自己,吐出一口气,软软的倒下去,却不是淹没在水中,而是倒在一个人的怀里。他抬眼看,这张脸近在咫尺,丑乖的模样却如是地下的阴灵。乱哄哄的胡子和头发纠缠不清,五官埋在毛发里,只有两道光还算精亮,让你感觉到,那是眼睛。而身上几乎已经没有了衣物遮体,皮肤浸泡的太久,皱巴巴的好像核桃皮,粗糙坚硬。
文玉书沙哑的声音问道:“你是谁?”
那人咧嘴道:“鬼!”
文玉书抖了一下:“你不是。”
那人哈的一声:“你又是谁?”
文玉书从他冰冷的怀里坐起来:“我叫文玉书,前辈,您在这里多久了?”
那人游到墙边坐下:“你猜猜看。”
文玉书摇头:“我猜不出来。”文玉书浑身伤痛异常,心慌意乱,哪里有心思和他猜谜语。
那人摇头晃脑,显然对文玉书的不灵动感到失望:“快三十年了,好容易见到一个人,却傻乎乎的,没意思。”不过片刻之后,又兴奋起来:“虽然无趣,却也比没有人强。小子,过来坐下。”
文玉书的伤口被冰镇的几乎都没有了痛感,他慢慢爬过去,也靠在墙上。看着他这番光景,那人道:“你怎么得罪那个老魔了,把你折磨成这样?”
文玉书脸上看不到丝毫的怨气,只是很平静道:“因为我不能满足他的要求。”
两道光闪闪烁烁的盯着文玉书:“什么要求?”
文玉书回头看看他,淡淡道:“财富。”
那人道:“你很有钱?”
文玉书道:“我自己也不知道,或许根本就什么都没有。”
那人盯着文玉书:“难道他为了一些看不到摸不着的东西,如此对待你?”他对自己的猜测似乎很满意,脸上曝现出自许的得意。继续发挥他的分析潜力:“你一定是不肯就范,令他又爱又恨,恨不能将你碎尸万段,又因为没得到想要的东西不甘心杀你。看着你嚣张,实在难过的不行,就把你弄到这里来,看看泡在冷水里,可不可以使你屈服。如还不行,那你也死的悲惨,也算是解了他心头只恨。”。他望着文玉书摇头叹道:“只不过,看你的身体状况,也顶不了一天半日了,不过时间刚刚好。”
文玉书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可知显然明白自己说的是什么了,宝藏自古来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十之用尽心思,最后,只不过是夸大的虚妄而已。此人真的很睿智,凭着自己一句话,把整个事情就清清楚楚的分析出来,不由得很是佩服:“前辈,你又是因为什么得罪他的呢?”
那人仰头看看巴掌般大小的窗户喃喃自语:“我也是咎由自取,活该落到这不田地。反正无事,就给你讲讲吧,我在这里这么多年,这一肚子的话再不倒出来,真的就要烂在肚子里了。以你这样的年纪,自然不会听过我当年的大号。当时江湖人称我损木匠。”
文玉书诧然道:“你就是高前辈,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高凡咦了一声奇道:“怎么,你听说过我?”
文玉书点头:“霍元令霍大哥和我提起过您,说您失踪很久了,却不想竟在这里。”
高凡喜道:“你居然认识小老妖霍元令啊?哈哈哈。。。。奇了奇了,这小子一辈子看谁都不顺眼,怎么会和你能玩到一处的,还称兄道弟的?”
文玉书道:“霍大哥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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