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蹻听后一摆手说:“即使他用八人大轿抬我,我也不会去。这样,他们的头人府不是有大象和士兵包围吗?通知狗憨再多泡些辣椒水,我们先破了他们的大象阵,然后,把吴世循的兵也调过来,我亲自出马指挥。这一次,为景茵的事,咱们来个一锤定音。”
丁怀越兴奋地道:“干爹如此谋划,我自然要紧密配合。您放心,婚宴那天,我一定把所有部落来的头人都灌醉,至少让他们失去指挥能力。”
庄蹻疑问地说:“什么所有的部落?他们这一带所有的部落的首领头人都要来吗?”
丁怀越解释道:“劳浸部落是整个彩云南数一数二的大部落,他家办大事,哪个部落的头人敢说不来?何况,这是孝敬位高权重者的大好机会,哪个部落头人会错过呢?”
庄蹻点头同意说:“也是的,世道如此,也莫怪小鬼大神们串通一气兴风作浪了。这是好事,一举拿下他们,这滇原就平静了。”
他们正说着,庄蹻派去请吴世循的士兵回来报告道:“吴世循部与北部的靡莫部落武装战了几个回合,现在正僵持不下,请求庄将军调查兵援助。”
治越指责来报的士兵说:“指望你们回来给个好消息的,没想到,跟报丧的一样……”
庄蹻打断治越的话道:“你胡说,什么报丧?军务上的事,兵来将往是很正常的事,你继续说,那边的情况紧急吗?”
来报士兵胆怯地说:“吴先锋只是请求调兵,如果将军不同意,他说也可以顶一阵子。”
庄蹻不满地道:“什么叫顶一阵子?你快回去通知吴世循,叫他全部撤退,不要与他们恋战了,把兵带回来,我们有大动作。”
来报士兵疑惑地说:“这……这样怕吴先锋不同意。一撤军,他就半途而废了,这不是他的风格。”
治越训斥道:“什么风格不风格?你不快执行命令,还磨蹭什么?”
庄蹻制止治越后,耐心地说:“这打仗的事,不是风格不风格重要,是能够取得最后的胜利最重要。你回去对吴世循说,这是战略性转移,与他的风格没有什么关系。”
丁怀越给庄蹻建议道:“吴世循回来后,就屯兵劳浸的北部,这样可以两头防,重点打屠灯富这一头。”
庄蹻大赞地说:“好,怀越成熟了。咱们就这样定了,怀越打入婚宴,里应外合;治越去带领景茵的部队,把守西部,南部有小卜的兵力,而且他们已经站稳了脚跟,没有什么担心的。我们东部,需要整合所有的兵力,这事由我来完成。”
丁怀越站起来道:“干爹,这边的事情我出不了力了,但婚宴上的事您绝对放心,我会尽力而为的。”
庄蹻交待说:“你到头人府后,当务之急还是要从侧面打听一下景茵的消息,看她关押在什么地方,如果需要,你就送出消息,我们再决定是否行动。”
丁怀越慎重地点了点头道:“您放心,我一个想法照顾公主。”
景茵虽然被关押,但她从看守嘴里听到了风声,说屠灯富要娶她。
于是就问看守道:“你们的屠统领要娶我?这消息可靠吗?”
看守看了看左右,小声说:“你不知道啊,头人这几天忙死了,不过,准备的差不多了,说快要举行婚礼了。”
景茵感觉这个看守还算老实人,便试探地道:“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那看守诚恳地说:“你要我做什么?只要我能办到的,都可以帮你。”
景茵直道:“很简单,你帮我把屠灯富喊来,就说我找他有事。”
看守为难地说:“这个……这个……”
景茵看他为难,便鼓励道:“你怕什么?是我请你只向他传个话,他来不来都不怪你,我都感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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