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蹻不解地问道:“我们没有要跟他们打啊,怎么主动找上门来了?”
刘淮北叹气地说:“哎呀,庄将军您不知道,据说怀越叫治越把头人的女婿,就是屠灯富给绑了。这个头人来要人,但遭到了治越的侮辱,他一气之下回家搬兵,来的气势汹汹,我们一定要防备。”
庄蹻将那水碗一摔怒道:“这家伙,光惹事。”
刘淮北又劝庄蹻说:“您不要发火,我只是听说。但这一件事是亲眼所见。在部落头人带兵来时,他的女儿为了夫婿能回去,求她父亲不要用兵,与咱们和谈,但那头人不同意,其女儿当着他的面,拦路自杀……”
庄蹻失色地道:“啊?此西南夷竟然有这等烈女?”
刘淮北点头肯定地说:“真的,这是我亲眼所见。他女儿自杀后,另一士兵劝阻头人,结果被头人一刀捅死了。唉,那场面真是太惨烈了。”
庄蹻一听,知道来者不善。尤其是这头人怀着如此大的怒气来挑战,结果更加难以意料。他对刘淮北道:“治越和屠灯富现在何处?”
刘淮北吞吞吐吐地说:“景茵公主……她带了有兵的……”
庄蹻一听,明白这事可能是景茵主导的,便对一卫兵令道:“快叫吴世循来,有要事商量。”
吴世循火速来到。
庄蹻一见,急令说:“看来这祸惹的不小,你快组织兵力,分两路呈夹状部署隐藏,至于攻不攻,等我见了来的头人再说。”
刘淮北听后惊愕地道:“什么?将军要会见部落头人?这万万不可,他是一腔怒火带兵来的,根本没有谈的余地,一谈就爆炸,太危险了。”
吴世循也说:“对,庄将军你看这个头人正在气头上,要见,也不能您去,先派个士兵试探试探……”
庄蹻以手势压住道:“哎哎哎,你打住。为什么危险的事要士兵去试?你这观点就不对。”
吴世循拍着自己的胸脯说:“这样,您不要士兵去,我去,他要动武,我当场就跟他干,怕什么啊。”
庄蹻果断地道:“不要争了,快去行动。等头人来了,我出去接见,这是必须的。”
吴世循只好听令,跑步部署军队去了。
庄蹻看吴世循走后,对刘淮北道:“你快到景茵那,把事情原委弄清楚,还有治越,叫他回来,光捅乱子,唉,越长越不省心了。”
刘淮北劝说着:“将军你不要急,我刚才说的,都只是听说,具体是什么情况,等我去查了再说,我相信治越不会乱做一件事的。”
庄蹻顺着说:“要是真的如你所说就好。”
庄治越、怀越和被绑架的屠灯富正在等部落头人回心转意来和谈时,部落的一个士兵跑来向屠灯富报告说了屠夫人为了阻止父亲进攻楚军自杀的事。
屠灯富根本不相信,他一脚踢开那士兵道:“什么消息你不能送,偏偏送这样不靠谱的信?”
治越听的说:“不能说不靠谱,因为我们不明真相。”
屠灯富肯定地道:“我自己的老婆我知道,她怎么可能阻挡得住其父亲呢?再说这自杀,为了谁?为了我自杀,值得吗?所以,这消息不可信。”
景茵带着刘淮北来,听到他们的话问道:“什么不可信?”
怀越没想到他们的话被景茵听到,便圆场说:“这个士兵来说的,战场上的话,多为流言蜚语,不可信。”
景茵将那个歪在地上的士兵提起来,拉到外面问道:“你说的什么消息,为什么他们不信?”
治越出门对景茵说:“公主你不必问他,他们都是来放下风,好叫我们让步的。他说的话,要是相信,那就上了头人的当。”
景茵回绝道:“你们不要插话,我听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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