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淮北带着船队顺江而下,将病中的庄蹻及其所带部队接上船只。不分昼夜上行,终于抵达码头镇。
吴世循将庄蹻和景茵接到楼船上,再与钟一统、刘淮北等人打了招呼,自然张灯结彩,操办酒席,给他们接风洗尘,不在话下。
钟一统是前半月,从小卜部带着消息与庄蹻部接上头的。庄蹻得知小卜所带部运作有序,暂时未遇到大的阻力感到安慰。但当得知吴世循以先头部队迫近梁州的情况后,不免对吴世循耿耿于怀。
钟一统一发现庄蹻对吴世循有看法,便将蝈子说的丁怀越叛变的事隐瞒未报,以此减轻吴世循的压力。
可庄治越一见到父亲时,便想起丁怀越的事,想父亲亲自把丁怀越养大,并负于重任,结果,他背着父亲,干尽了不是人的事。唉,怀越之事,不让父亲知道,对不起父亲啊。
治越看士兵甲跟自己的观点一致,便拉着他一起到庄蹻的休息室,但看吴世循在此,正向父亲汇报大管家之事,便悄悄地退了出去。
吴世循看到后叫道:“治越,你来了坐下一起听,等我说完了,你再向父亲请安。”
庄治越摆了摆手说:“算了,我还有其他事哩,你们忙。”他转头,碰到景茵往这边来,立即打招呼道,“公主好,终于回来了。”
景茵打住脚步说:“治越,我离开这里后,又有什么新鲜事发生啊,说我听听。”
治越想到自己扮乞丐、喝花酒的事,但这些丑事不能说出去,于是只是道:“要说新鲜事,就是大管家不是大管家,但他逃跑后,还得抓这个大管家。没办法,就是这个大管家,把我们搅的不得安生。”
景茵一听,笑着说:“你这是在读绕口令啊,绕来绕去,究竟绕的什么意思啊?”
治越回击道:“公主说的才是绕口令哩,看一句话说了好多绕,也是的,这人啊,说话做事,哪个不是在绕?”
景茵就势说:“好,你给我绕点新鲜事听听,我住到那个横岭下草棚里憋死了,真不好玩。”
庄治越无意地道:“这是啊,还是王宫好,为什么往出来跑?”
景茵一听,就变脸说:“我往出来跑,还不是为了你们兄弟,否则,不把你父急死啊?你现在还讽刺我?”
狗憨正好走来,听景茵说讽刺,便问道:“谁讽刺公主了?治越你还会讽刺人?这说明你长大了。”
庄治越不脸不开心地顶撞狗憨说:“谁讽刺她了?她自己不开心,偏要找我出气,不跟你们玩了,没劲。”
狗憨对景茵道:“唉,没想到分别几天,治越变的乖戾了,这么喜欢发火,真是的。人说女大十八变,他是男大二十变。”
景茵笑笑说:“就你说话好听,你都不想想他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所以脾气才变坏的。”
狗憨不假思索地道:“看你也变了,他说你坏话,你还护着他,如果我是公主,上去就抽他两下,因为他欠抽。”
庄治越一听狗憨这样说,冲过来照着他就抽了两巴掌说:“看谁欠抽,我抽,我抽,抽死你。”
狗憨面对突如其来的巴掌,只有左躲右闪。
治越没有料到狗憨的身体如此灵活,连摔出的几巴掌,一下也没有抽中。
狗憨看治越停下手掌,笑着问:“抽到了没有?说你要想抽到我,还得好好学草药。”
景茵笑着道:“狗憨啊狗憨,你挨不到巴掌,与草药有啥关系啊?如果治越学了草药,就能抽到你了?”
狗憨指着治越说:“治越,公主说了,你只有学了草药才能抽到我,说,学是不学?我这是吃了摇头草,治风湿,所以脖子灵活,你抽不到。”
庄治越正在气头上,恼怒地道:“学你个头啊,你欠抽欠抽,我总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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