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甲突然想,这是要到哪儿去啊?他问道:“哎,慢,这是到哪儿去啊?总得给我一个可靠的信吧。”
巡逻队的头只是说:“你们去不去,你们对轿子级别的待遇还嫌弃?”
吴世循也感到蹊跷地道:“一会潮湿的低矮屋子,一会坐贵人的轿子,这都玩的什么花招啊?”
士兵甲不安地说:“这真是花招,不知他们又要对我们使阴招毒招,吴先锋,你要想办法啊。”
吴世循豁达地道:“大不了一死,怕什么?”
巡逻队的头接话说:“对呀,怕什么?有轿坐,有吃喝,尽情享受大老爷之生活。”
轿子在一座当地最高级的饭店门口停下,迎接吴世循的人,拍着掌,并主动上去边与吴世循握手边说道:“吴先锋,让你受惊了。”
随后,庄治越和阿三与吴世循和士兵甲拥抱或握手。
吴世循惊讶地说:“怎么是你们啊?怀越啊,我们一路上就说来找你,结果,找到那座低矮的潮湿屋子里了。”
治越听说后,疑惑地道:“吴先锋说的是真的?他们竟敢这样对待你?”
丁怀越歉意地道:“对不起,对不起,委屈你们了。”说着,又同士兵甲握手。
阿三笑着说:“总算找到你们了,而且还在这么豪华的饭店。”
进到包间,宾主坐下后,吴世循仿佛做梦一样地说:“我们这是真的吗?自西征以来,还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豪华的饭店。”
丁怀越边擦餐具边介绍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
吴世循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怀越一脸骄傲地说:“这是梁州最重要的关口,是秦和巴蜀地区下西南夷的唯一通道。你说这儿该不该有豪华饭店?”
吴世循边点头边道:“嗯,是该有。哎,怀越,咱们的人都驻守在哪儿?我想看看他们。”
怀越脸色一变,但即刻又镇静地说:“你不要急嘛,咱们边吃边聊。”
士兵甲注意到了怀越的变化,他用桌子底下的脚拨拉吴世循的脚,示意他不要再问士兵们的事。
但吴世循没有感觉到,他吃了一口菜后道:“哎,当时毒山大王掳走我们几个士兵,现在关押在哪里,你们打听过没有?”
丁怀越顺着说:“没有,当时我听说后,就分了几路去找,结果,据说,毒山大王没来过梁州,屠灯富和蝈子们肯定没有到过这里。”
吴世循想了想道:“这也是的,很可能他们还没有出夜郎。”
怀越举起酒杯与吴世循和士兵甲、治越、阿三分别碰杯,并说:“先不说那些事,咱们尽兴喝酒,说高兴的事。”
庄治越响应道:“对,来,怀越哥,分别这么长时间,我好想你,咱兄弟俩喝一杯。”他说后,一仰首就将手中的酒杯喝了个底朝天。
丁怀越红着脸说:“是哥对不起你,分别后一直没给你们个信,这下好啦,我们一酒解相思。”
随后,在桌子上的几个人互相敬酒。
阿三已喝的眼睛发红,他最后举着酒杯说:“治越,你把吴先锋拉到外面说件事,不要忘记我们来的目的,事情不说,喝醉了再说不好。”然后将举着的酒杯对着丁怀越道,“今天你是主,我是丐帮的仆,敬你一杯。”
怀越推辞说:“我已经喝多了,谢谢你。”说着,就要往门外走。
阿三拉住怀越道:“哎,主啊,你瞧不起我们丐帮?我敬你喝酒,你就不给面子?”
丁怀越看推不掉,只好连连说:“给给,谁说不给了?来,你看着,我喝了。”随后,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带着酒杯又要到门口。
门外,治越悄悄地对吴世循说着楼船上抓的假冒大管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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