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世循想了想,只好推测说:“唉,我还是对你直说了吧,先前我派到下游寻找的人是庄治越和一个小士兵,但在第三天的时候,庄治越们骑的两匹马却神奇地先后回来了,但马上没有了它们的主人,他俩的音讯全无,只有马回来了,你说这事叫我忧心不忧心?”
刘淮北大失所望地道:“哎呀,是不是他们肯定出事了?看这这出事的人中又有庄治越,这事要是让庄将军知道了,那他该有多伤心啊,我们又该如何交待呢?”
吴世循更加沮丧地说:“就是啊,要是别人还好说点,就是因为是庄治越和他的同伴无音讯了,公主也十分焦急,她不听我的劝告,非要自己单骑独往不可,星夜兼程往下游赶去,但到现在也没有她的一点音讯。你说,为这事,我都快急死了。”
刘淮北反而安慰道:“吴先锋你先不要太急,既然事情已经出了,我们就要面对。要不我再沿江往下游走走,我保证在两天以内给你个可靠的消息。”
淮北的这个请求,正合吴世循的心事。他双手合十、不停地向刘淮北致礼,并说:“淮北兄弟,拜托了,要是你能够及时把治越、小士兵和景茵们找到,我心里的石头就落下了。你一定要记住,只要一有庄将军或治越、公主们的消息,我必放船下去,让他们坐着船安全上来。”
刘淮北为了提高行程效率,拒绝了吴世循给他配的两个士兵。他选了一匹千里良马,对吴世循说:“吴先锋你放心地忙其他军务,我单骑日夜兼程,一定打探到庄将军和景茵公主的消息,并把治越带到你面前来。”
吴世循怜惜地道:“兄弟,其实我已经知道你这几个月来的所作所为了,你的这些经历对调查大管家的来历和恶行是大有益处的,我还等你回来帮助查大管家的底细呢。”
刘淮北伸出手抓住吴世循的手说:“吴先锋你放心好啦,我会尽快回来的,一定和你一起查清大管家的底子。”
吴世循认真地道:“你不要急,把寻找治越、公主和接庄将军回来的事做好就是了。这几天,我将到梁州一趟,那里有怀越们一直在做训练和其他准备工作,好长时间没联系到他们了。咱们分头行动,等你的好消息。”
刘淮北背着行李、牵着马上路,正要往马背上跳去,那马扬起前蹄一阵嘶叫,不肯前行。他只好停了下来,等马叫完,情绪稳定后再骑上。
可那良马不停地打着鼻气往前走着,刘淮北抬头一看,发现一匹骑人跑着的马正往这边奔驰而来。
那骑马而来的人,还没等马停下,就一跳下马,看到刘淮北,便丢下缰绳直扑他而来并说:“刘叔叔,你这是又要到哪去啊?”
刘淮北也搂抱着那人道:“治越,你总算回来了,快说,见到你父亲了没有?我正准备出去找你们呢。”
治越松开刘淮北,拍拍身上说:“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淮北拉着庄治越的手直往吴世循那儿走,并说:“走,到吴先锋那,你好把情况详细说说。”
吴世循听了庄治越的介绍后道:“好,我们这就派船下去接庄将军们。淮北,还是得你辛苦一趟去把庄将军们接回来。”
刘淮北欣喜地说:“谢谢吴先锋把这个任务交给我,我也想早一刻见到庄将军了。”
吴世循站在江岸上,看着刘淮北带着的船队徐徐离开,往下游去接庄蹻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将庄治越留下,好协助去调查大管家诸事。
大管家自从被擒后,一直关押在楼船的船舱内,可谓四壁密封,他无法上钻天,下钻地了。
对于这个大管家,吴世循提审过多次,但都没有得到实质性的东西,其百般狡辩的能力远远超过狐狸,和对自己信息封锁的程度,都令人难以置信。
不知吴世循出于什么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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