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茵公主也不理他们的,抓住那匹老马,纵身一跳就上了马。那马似乎有灵性,飞起前蹄,嘶叫着便驰骋而去。
吴世循赶出去看着那飞驰而去的骑马者,心里总感到缕缕不安。他转身对身边的二娃道:“你骑着另一匹马悄悄地跟在公主后面,记住,暗中保护,千万不要被她发现。”
阿彩看着景茵离去的背影说:“她是自责难逃了。”
狗憨将庄治越和士兵带到军营。他们一看,大惊。
治越感叹地道:“怎么住的这么差呀,都是自己搭的棚子,附近没有集镇吗?”
狗憨无奈地说:“行军至此,庄将军突然得病,这方圆百里不见炊烟,只好自己动手搭个临时住处了。”
狗憨将治越和小士兵一起带到庄蹻的住所,只见庄蹻面黄肌瘦的靠在一把竹椅子上,指着旁边的一块方形石块道:“你们累了,坐。”
庄治越向庄蹻施礼跪下说:“请父亲大人原谅,都是儿不孝,父病儿尚不知,今见父亲如此面容,儿心里着实不安。”
庄蹻以手示意治越起身,并说:“治越,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娘娘腔了?我只是体稍染恙,没什么了不起的,为什么还专程来看?”
庄治越听后一直是眼泪汪汪的,小士兵代治越回答道:“庄将军有所不知,不是治越专程来看您的,而是公主和吴先锋急于寻找你们,受景茵公主所派才来的。”
狗憨接着说:“听他们说,公主给了他俩两匹马,结果他们骑马走到悬崖绝壁的横岭,没办法,把马丢了,他们顺江游了过来,我遇到他们时,都是光着身子,用树叶遮体,都快成原始人了。”
庄治越忍不住打趣地道:“本来就是原始人了,只是比他们见的人先进一些罢了。”
庄蹻一听,让狗憨把钟一统叫来。
钟一统看到治越和小士兵,赶快问道:“你们来了,公主还好吧?一直没有你们的消息,这下好了,治越一来,把整个楚军都联系起来了。”
庄蹻插话说:“还有一个不好,令我心痛。”
在场的人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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