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州县衙,院子外。
院外几个鹰卫被冻嘚瑟瑟发抖,虽然穿了御寒的衣服,可是他们却发现,自己的体温,竟是转瞬间又跑了个干净。
其中一个鹰卫蜷着身子,看着空空的地面:“哥,我觉得我们该进去借点东西!”
领头的冻得脸上发青,却是怒了:“找国师借东西?就算是这辈子冻死饿死,也不能在自己值守期间怯懦,晚上很快就过去了,别吵!”
旁边的男子打了个寒颤:“可是哥,现在才二更……”
黑衣鹰卫只是定定的站着,也不理其他的人,虽然他也冷。
何远将剩余的青菜拨拉进一个盘子里,低下头将灶堂里的火拨的更旺了一些。
何婉儿的厨艺很好,大概是平日里锻炼出来的,做的味道也是不错。
“这次我们虽然伤了镇北候的羽翼,但还是蚍蜉撼大树,定然要抓紧时间,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往日牵扯到数十条性命,会连累到很多人。”
何远听着,又起身为她了一碗汤,说道:“这几日的事,还真的谢谢你了。”
“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何远哥哥不用这么客气。”
何婉儿接住他的话回到。
她并不像陆仙仙,有着说不完的话,出不完的幺蛾子,也不如陈烟儿,心思细腻。
她虽然性格内向清冷,何远也不是多话之人。
两人都不说话的时候,厨房里里面就陷入了沉寂,有一丝尴尬的气氛蔓延。
只剩下厨房中噼里啪啦的火苗声。
“那你当日受的伤,现在是否已经痊愈?”
受不了这种奇怪的气氛,何远主动的岔开话题。
何婉儿头,说道:“那日的伤自然是小伤,只不过往日里需要调理一下。唯独就是我一直没有想到这陆州也被镇北候染指。”
何远也是这段时间才知道,陆州城的局势颇为复杂,不过凭他一个镇北候,还做不到一手遮天,只有几大诸侯联手,才可以万分之一的希望。
他想了想,问道:“那镇北候的势力,当真如此可怕?”
何婉儿点了点头,说道:“便是陛下亲自出动,斩了他一人,也动不了他的根须。”
这下,何远又不知道他该说什么了。
自从何婉儿为他挡了那一剑之后,他与她说话,就总是这么的一问一答,显得十分生硬。
何远笑了笑,活跃气氛道:“你可是鹰卫的统领者,而且对你倾慕之人众多,算起来,都能从沅沧国的都城排到城门口,就算镇北候要杀了你,他们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跳进火坑的……”
何婉儿目光望向他,何远才意识到,在有些人眼里,他也是何婉儿的粉丝之一。
“对了,婉儿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何婉儿道。
“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就是了,我们不分你我!”何远道。
“不分你我……”何婉儿喃喃自语的道。
“其实何远哥哥在陆州城终究不是长远的事情,与其在这里与他们这群文官暗自较量,还不如你随我去陆水沅关,一起守卫疆土,何勇他们也在那里。”
提到何勇,何远想起来那几个怪名字的人,自己自从那日与他们道别之后,这几个月确实也未曾在见了。
两人说完这句,又是长长的一阵沉默。
就在何远不知道下一句该说什么的时候,何婉儿却是甜甜一笑的说道:“什么呀,别人这样说我,何远哥哥也这样说我?婉儿不过是一介女子而已,终究上不得台面,登不得大雅,真正的领导者又怎能是我一女流之辈。”
何婉儿说的是事实。
在封建礼教的束缚下,女子长久以来都处于弱势一方,受到多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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