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栀看着郑旦手中的药,叹了一声,“我知道了,你把药给我吧!”
郑旦垂首看了看药,还是有些担忧,“西施,你不会还怪我吧!”忽而外头又有人报更了,郑旦只好放了药,“这下好了,徐姬夫人还不知道怎么骂我呢!”
说着郑旦便跑开了。
江晚栀看了那个药,长长的叹了一声,便将药放在一边不想涂抹了。
只是她没有办法用背躺着,只好匍匐着,看着不远处的那些箱子之物,一时竟然有些怀念手机,只是今日这样又是受伤又是挨冻的,也头昏脑胀的,她只好扯过被子盖在了身上。
半梦半醒之间,她忽而感受道额头传来的凉意,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是谁?”她再定睛一看,那个人却是夫差。
她连忙想要翻身下卧榻,夫差却将她按住了,“江晚栀,你发烧了知道么?”
原来是岚容啊……她心中的防备这才卸下了,“你现在是夫差,怎么到这里来了?”岚容冷笑了一声,“郑旦手中有短剑,你当我没看见?”
江晚栀叹了一声,“勾践给她的,不过她说不是用来刺杀夫差的。”
岚容点了点头,“我知道。”随后他又掖了掖江晚栀的被子,“你这样睡着不容易好,平躺着睡吧!”
她愣了愣,随即道:“我喜欢侧着睡。”
岚容只好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江晚栀轻轻的“咝”了一声,他即刻紧张的看着她,“那短剑伤了你了?”
江晚栀即刻笑了笑,“我这不是发烧了么,手臂酸疼得很。”
“别想骗我。”说着岚容便取下了自己身上的大氅,盖在一边,又将被子折了一下,便看见了她的纱衣上那个细长的口子。
“没有一个女子睡觉是不换衣裳的,这下倒好纱衣和伤口粘在一起了。”岚容又是生气又是叹息,江晚栀即刻道:“我知道了,我会让郑旦帮我处理的。”
岚容冷哼了一声,“徐姬今晚不会放她回来的。”
江晚栀咬了咬唇,“这里可不比我们的世界,给你看了,必然是要……”岚容却是笑了起来,“你是西施啊,我自然是要册封你为夫人的。”
她叹了一声,“你小心一些。”便不在说话了。
岚容细心的将她的伤口处理了,江晚栀已经睡着了,他只好小心翼翼的给她盖好棉被,“江晚栀,你说你心里最喜欢的人是谁啊?”
说完他便在她的额头轻轻的留下了一个吻,这才离去了。
全捏着耳朵,便道:“徐姬夫人见大王就这样走了,那个郑旦姑娘可就是倒霉了。”夫差冷笑了一声,”既然想要刺杀寡人,吃点苦也算不得什么吧!”
全附和的点了点头,便跟着夫差回到了勤政殿,夫差知道勾践这一次的做法是什么,不过是要逼迫自己早早的册封西施夫人。
只是夫差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中有个想法,想要西施主动承认自己的感情,才愿意册封她为夫人,或许他这一次动了真情?
二人江晚栀醒来,郑旦也在她的榻边伏着睡着了,她随即从一旁取过了昨日的斗篷给她披上,郑旦即刻张开了眼睛,“西施。”
她的眼睛红肿着,头发散着,可怜兮兮得很,“你怎么睡在这里?”
郑旦又抽噎起来,“昨日我给夫差大王献舞,宴会结束,大王在徐姬夫人那里夸了我,徐姬夫人就让我在殿中举了一夜的油灯。”
说着她的眼里拜年掉了下来,江晚栀只好叹了一声,“后庭不都是这样的么?”
郑旦只好抹了抹自己的眼泪,“不过后来大王离开了,我看你的伤口又包扎好了,是范大夫还是大王包扎了呀?”
江晚栀愣了愣,随即冷笑道:“是谁有什么区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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