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过一件对不起洞阳馆的事情。”
回想起余正则这些年为洞阳馆做的事情,确实找不到可怀疑的地方,但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张长定心想,以后可不能对余正则无条件信任了。
对于洞阳馆的纷争,徐放山并不在乎,他关心的是谁能接受尊主的敕封,便道:“余正则,洞阳馆两千年创建的基业,元州数十万的百姓,你难道忍心就此葬送在张长定这等一心只顾自己私德的人手中?只要你接受尊主的敕封,老夫可以帮你除掉张长定,以挽救洞阳馆和数十万的百姓。”
其实这一切不过是余正则在和徐放山演戏,不过为了演得逼真,余正则回头看着张长定,犹豫不决,似乎内心正在忍受着煎熬,脸色沉重中带着一点悲痛。
余正则近些年来是杜冲座下的红人,为洞阳馆立了不少功劳,是目前年轻一代弟子中威望最高的。而且他亲手除掉血魔,为杜冲报仇,更是在年轻一代弟子的心目中树立了权威。
如今,那些胆小怕事之徒,虽然有些惧怕张长定,但是为了活命,内心开始倾向余正则。一个叫骆福的人开始撺掇道:“余师兄,这些年师尊好不容易将洞阳馆带到前所未有的高度,既然张师叔不肯受封,不如就由你来受封,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李大常喝道:“骆师弟,你竟然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为了活命,不惜甘当异族人的走狗,成为一名元奸?”
又有一名弟子站出来支持余正则,道:“李师兄,我觉得骆师兄说得很有道理,洞阳馆不能在我们手中而亡。洞阳馆立志守护百姓,接受尊主的敕封是最好的守护方式。”
“对,请余师兄接受尊主的敕封,我们一定会全力协助余师兄。”一群怕死之辈齐声道,声势远胜过李大常那边的站队。
张长定没想到底下弟子乱成两派,自己的权威竟然压不住他们,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大声道:“都给我住口!徐放山及其尊主等异族人士,残杀我凤麟州、昊炎州数十万无辜百姓,早已是我仙原的大仇敌。我洞阳馆以仁义立馆,作为仙原大地的玄门正派,决不投降在异族人的脚下,受尽异族人的屈辱。拒绝敕封这件事,谁要是再有异议,就是欺师灭祖,背叛洞阳馆,老夫将执行门规,杀无赦!”
他必须采取最严厉的惩罚措施,决不能任由底下的弟子吵闹下去,那样只会导致洞阳馆人心散乱,再难汇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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