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这样很打脸，而且还是打大长老的脸，没看到二人都研究的津津有味吗，自己怎么说不就是打脸吗。
可他怎么看都觉得奇怪，怎么看都感觉是低级聚灵阵，但是聚集到灵气却很浓郁，这又不对劲了。
“等等！难道是传说中的，无暇级？”如果是这样应该就有可能了。
每一种阵法都有完美程度定估，分别为小成，大成，无暇，完美，四个级别，一般阵法达到小成就算是可以正常使用了，大成那就是大宗师才能达到的，无暇这个境界，属于阵道最高层的那些人，也只有他们可以布置出无暇阵法。
至于再往上的完美级，牧山不敢想，那可是圣者阵法，不管低级阵法还是高级阵法，一旦达到完美程度，就是圣阵，意思为超凡入圣，彻底蜕变，也就是说一个低级阵法达到完美级的话说阵可以比肩高级阵法，这就是完美程度带来的优势。
“呃，大长老，这个阵法，是无暇级吗？”看到大长老一直没有理会自己，牧山属实有点尴尬。
不过转念一想，如果是无暇级阵法，那不理自己很正常，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想，牧山这才情不自禁的问了一句。
可没想到换来的却是大长老和莫老看傻子的眼神。
牧山：“……”
“哼，你说无暇？那种阵法在这个阵法面前，就是垃圾！”侯圣语气狂傲，充满了不屑。
无暇级阵法在完美级阵法面前，的确就是垃圾，很多大宗师穷极一生，也没有达到圣者境界。
就是因为这一步，犹如鸿沟，相当于仙于神之间的鸿沟。
“这，为什么这么说？”牧山不敢顶撞，只好默默的低声道。
等等，牧山猛然想到，如果无暇阵法都是垃圾的话，难不成这个阵法是传说中的完美级！
这不可能吧，牧山在心里疯狂打消着自己这个念头，绝对不可能，圣级怎么可能出现，如果出现的话，仙之上的境界也会出现。
升级已经完全超出了仙人这个级别，如今天不开门，阵道也不可能出现圣级。
撇了牧山一眼，莫封笑了起来：“知道你在想什么，可事实胜于雄辩，这就是完美阵法，还是最低级的一级聚灵阵。”说这话的时候，莫封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丝崇拜和敬仰。
“没错，天宝大世界，绝无仅有，第一阵法，完美级阵法，而且用时……十分钟！”大长老这时候也用着同样的眼神，接着莫封的话说道。
牧山嘴角一抽，这，可能么……
虽然心里不相信，可身体缺很诚实的朝着侯圣和莫封蹲着的那里走了过去。
“这，好厉害，好细致的阵法！”走到阵法面前，仔细的看着，他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完美，完美，没有丝毫缺点！
“真的是完美阵法，这，圣师！大长老这是你刻的？”牧山转头激动的看着自己身边的侯圣，眼神中充满的兴奋，甚至狂热。
圣师啊，这个身份一摆，绝对是惊天地泣鬼神，圣师的传说他可听过不少，一念成阵，还有八级九级的那些圣级阵法，只要一个出来，即使是小成完美度的也足以毁灭半个天宝大世界了。
那个境界，代表着，仙之上，那个他吗触摸不可及的境界！
“不是我，我一个你不敢想的人！”侯圣摇了摇头，眼神中的敬仰越发强烈，一想到今天上午郝帅给他的震惊他就情不自禁的崇拜起来了。
这是发自内心的崇拜，太强大了，一个年龄连他十分之一都没有的人，竟然能在阵道上走到这么远，而且还反过来教他们两个老头，不仅仅是崇拜，还有一种郁闷。
“这，难不成是莫长老？”牧山眉头一抖，大长老这是跟什么一样，竟然露出这么崇拜的眼神，典型的追星小妹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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