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去天雄军赴任时,曾有一伙水贼受人之托来害我,那伙水贼的首领就是老宋,为了几千贯钱就丢了性命,你说他是不是太想不开了。”
赵匡胤却道:“你又骗我!”
“我哪有骗你……哎,你为什么要说又哩?”|
赵匡胤鼻子里面重重的哼了一声,“你心知肚明,我随陛下南征在外等我回到京中,廷宜已是娶了符彦卿的女儿,你俩在我家大闹一场,我也能隐约猜到其中的因由。
只是我不明白你和廷宜为什么突然就和好如初,廷宜究竟拿了什么向你赔罪,又或者你原是胸怀大度之人?”
“怎么,我在你眼里是个很小气的人吗?”
“反正没那么大度,告诉我你和廷宜究竟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瞒着我?”
赵匡胤果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徐羡望着他正色道:“我和廷宜终究是姻亲,我俩若是势同水火岂不是要叫夹在中间的小蚕受双倍的痛苦,廷宜既然答应我说要善待小蚕,你说我这个做兄长的又于心何忍。”
再合适不过的理由,赵匡胤也无从反驳只道:“那最好不过。”他向四周看了看突然的压低声音道:“我不在陛下身边久矣,你可曾发现陛下近来有什么不妥?”
徐羡眉毛一挑,回道:“我其实也不像从前那般轻易见到陛下,你发现他有什么不妥吗?”
赵匡胤微微的了点了点头道:“我发现陛下似乎比从前更加容易疲倦,陛下以前是不睡午觉的,即使征讨淮南时那般辛劳也不曾见陛下瞌睡,如今却睡午觉而且睡的时间很长。”
徐羡笑道:“陛下可能只是在养精蓄锐为即将来到的大战做准备。”
赵匡胤却一摇头道:“我闻见陛下身上有轻微的药味儿,这药味儿和先帝大行前身上的药儿很相似。”
赵匡胤的声音也压得极低犹如蚊蝇,“我等乃是陛下最为信重的心腹,陛下也要瞒着,如果我所料不差他可能已经……已经病入膏肓!”
徐羡故作惊愕,“当真?”
“嗯,这一场仗也不知道要打多久,一旦陛下有所不测,便是不仅大周无主三军同样无主届时……你应该明白,总之你我可要做好准备啊!”赵匡胤说着悄悄的捏了捏徐羡的手。
徐羡同样捏了捏赵匡胤的手回应,“元朗兄放心,我一定会支持你的。”
赵匡胤一怔连忙的松开徐羡的手,“胡说八道,我绝无那个心思,这种事情哪能轮到我,届时一定会在张李二人之间争夺,看你我该如何选边了。”
张李二人自是指的张永德和李重进,这二人都是皇亲国戚同样身居高位手握兵权,若柴荣真的在北伐的过程中驾崩,这二人趁机夺权的机会很大,只是真正的受益者跟徐羡说这样的话,仍是叫他觉得好笑。
“知闲笑什么,难得你不信我说的?”
徐羡连忙受住脸上的笑意,“我怎么会不信,只是觉得符彦卿也有可能!”
“不可能,天雄军离幽州如此之近,陛下都不叫他参与北伐就是防着他。说起来他经营多年朝野之中早已盘根错节却还在不断的拉拢人,他将女儿嫁给廷宜其实也是在拉拢我,他已经陷进自己编织的罗网中不能自拔了,他是没有希望的。你只消记得若真有不测,务必要和我一样选择张永德。”
徐羡笑着反问,“为什么不是李重进呢?”
赵匡胤翻了个白眼,“你明知故问,张永德若是得势,第一个收拾的人就是你!此人心狠手辣,不及张永德宽厚,你我与张永德的交情也远胜过他,除了张永德我们别无选择。”
徐羡重重的点了点头,一脸认真的回道:“知道了,我一切听你的就是!”
得了徐羡的准话,赵匡胤满意的离去,他大概想不到自己才是那个被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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