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那些个家丁大笑着,柳婉脸一白,抿着唇瓣:“你信不信我去衙门告你。”
“哈哈!”那男人好似听到了什么极大的笑话一般,“告我?你去告吧,在这白化镇我就是官,我可是垂怜小娘子许久。”
“给我把她绑起来,带回府中。”
街上的人群看到这一幕,眼里带着可惜和同情,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止。
柳婉挣扎着却无济于事,周围人的反应更让她心头一凉,他们的目光里带着忌惮。
“带到本少爷房间来。”
一群家丁拖着柳婉去了房间,随即懂事将门关上,眼里带着欲望和邪笑。
“你放过我吧!”柳婉挣扎着,眼泪从眼眶滑轮,无助而又弱小,
“放过你,先让本少爷爽一爽。”
嘶!
柳婉尖锐的指甲在男人脸上划了一道口子,溢出鲜血。
啪!
男子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柳婉的脸被打的红肿:“臭婊子,给本少爷乖乖的。”
事后男人一脸愉悦,打开门,看着门外的家丁,开口道:“味道不错,赏给你们了。”随即走了出去,脚步都带着风。
一听,那群家丁连忙进门,刚才从屋里传来声音,他们早就忍不住了。
夜很深。
三天来,九卿在春回堂等自己的母亲,却不见任何踪影。
一大早九卿醒过来,像往常一样站在门口,他相信母亲不会丢下他一个人不管的。
远处慢慢悠悠走过来一人,满脸红肿,早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凌乱不堪的衣服,脖子上全是红痕。
“母亲。”
九卿捂住嘴,差点没叫出来,眼泪不停在流淌,一眼他就认出那是他的母亲。
怎么会这样?母亲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柳婉停下,深深看了他一眼,蠕动着唇瓣,红肿的嘴唇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随即两眼一翻,晕倒在地。
……
“唉!”春回堂的鲁大夫看着远处走着的两个人,深深叹了一口气,同情怜惜,最后都化作一抹无奈。
旁边只有七八岁的小徒弟却不懂,问道:“师傅,你为什么要叹气。”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懂,也别问。”鲁大夫摸了摸他的脑袋,缓缓道,“你一定要好好学医,将来做这个有用的大夫,救济他人。”随即走向屋内。
那一对母子,何其的引人痛心,孩子先天不足,怕是活不了多久。
那位母亲……
想到这鲁大夫心里堵了一块大石头,小孩子不懂,但是他又何尝不懂。
听说县太爷的儿子强暴了一妇女,被其几个贴身的家丁玩了几天,却无一人敢说一句。
那不仅是对身体莫大的伤害,更是心里的伤害,但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有些妄为大夫。
他惭愧啊!
随即鲁大夫仰天离去。
“母亲你不要吓我好不好!”九卿啜泣着不知该如何,几天来柳婉不吃不喝,瘦的脱像。
九卿每天都用鲁大夫的药给柳婉擦,身体看起来好了不少,精神却萎靡不振。
啪!
不知何时柳婉抬起手一巴掌打在九卿的脸上,而九卿那张苍白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变肿。
“都怪你。”喑哑的声音里带着绝望,心痛到极致,声音里带着恨、不甘心。
眼泪在九卿眼眶中聚集,却没有掉下来:“对不起,母亲,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吧!”他瘦弱的手腕拿着柳婉的手,狠狠往自己的脸上打。
原本麻木的柳婉一瞬间醒了过来,连忙抽出自己的手,因用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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