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魔久久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风云变幻了半天,最后只道了四个字:“好啊,罚吧!”
杜云千:?_?
挑战主人的权威是吗?
她拿起汤碗想烫伤自己,让他主伤代受,却发现汤早已冰凉,拿起水果刀子想扎伤自己,却发现刀子太秃……
抬头一看炎魔,那家伙端端地坐在那儿,双眼直直地盯着她,脸上毫无表情,那眼神似乎要记住什么东西,那神态又似乎陷入了无悲伤绝望。
杜云千:“毛球,你没事吧?”
炎魔:“罚啊!你不是有血契护着?你不是主人吗?为什么不罚?”
他的怒吼中夹着失望,悲愤中带着彷徨,杜云千怔怔地望着他,彻底傻眼了。
杜云千倒吸了口气,禁不住又安慰起来:“毛球,我……我就说说玩的,随便说说而已!”
炎魔悲愤地看着她:“罚啊!现在就罚,我倒希望你罚的够狠、够重,好让我……”彻底斩断情丝,让你再无生路。
他僵坐在椅子上,目光黯然,让杜云千想到了刚才哭的撕心裂肺的陶匠媳妇。
“唉!”杜云千轻叹了口气,解释说:“昨日,我在邻居王大叔家订制了几个陶器,婶子采了些牵牛花来给选花样,你刚才不是把她惹哭了吗?我就送了些银子给她。”
“谁把她惹哭了?明明是她发完泼自己哭的!”
“唉!隔壁王陶匠为人忠厚,他家婶子虽泼辣了些,但人还是不错的。他们一家人大字不识,二个儿子以打鱼为生,留下老三陪着父母制陶。那三哥也是得了他爹的指示,过来送些桃子,又不是什么坏人。”
看炎魔仍旧一脸郁闷,杜云千又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最近烦躁不安,特意请了熊婶和鸢婶过来做客,商量下人如何给你滋补下身体,随便在请她们裁二套衣服给你!”
炎魔瞳孔涩的一缩,愕然地问道:“你请的谁?‘
“熊婶和鸢婶啊!一个厨娘,一个裁缝啊!”
“该死的!不早说?”
他气愤拍了下桌子,匆匆跑出去将门上的字给抹了。
从午饭时分等到太阳西斜,见客人一直未来,杜云千失望的叹了声,给炎魔的碗里乘上饭菜。
“其实,我租下这个宅子,打算用食疗给你滋补,完全是熊婶和鸢婶帮我想到办法。你现在情绪极为不稳定,敏感多疑,饮食和睡眠极不规律,和她们之前完全是一个症状。”
他们目光一顿,惊讶地看着她:“等等!什么一个症状,你什么意思?”
杜云千温柔地安慰说:“没什么,这种情况你肯定没听说过,即便听说了也不会承认的。男人大都是这样的!”
“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了?”
“唉,你不是七万岁了吗?在游戏里,是不是该算高龄了?”
炎魔思索了片刻,认真地点了点头:“游戏里,我的确是年岁最长的,那里的神仙都小了我几万年!”
“这就对了啊,比起那些新起之秀,你已经是中老年人了!男人和女人实际上是一样的,等到了这个时期,都会经历巨大的身体和心里变化。”
“什么变化?”
杜云千笑着给他碗里添了几道菜:“就是情绪激动,食欲减退,心慌多疑啊!这就是更年期!自然衰老的表现!”
“你……说是,我太老了?”
看杜云千一脸认真的朝他点头,炎魔忽然有种掀桌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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