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正把他拉起来,问他:“恒儿,出什么事了?”
岳恒把竹剑的话讲了一遍,说:“恒儿在考虑,如果让平弟自己去,一来,不知道他的身体恢复得如何,能不能到得了那里。二来,如果路上遇到秦家的人怎么办?”
文正大师点点头,说:“恒儿,别着急,这件事我来处理,你先去歇息吧,你看这些天把你操心成什么样子了,快去歇着吧”。
岳恒恭敬地说:“是”。
这些天着实把岳恒忙坏了,各分舵的事情还未平息,各分舵的舵主每日请示岳恒,他要做主一些事情。
最近他还要料理双鱼堡的事,本就日夜不休不眠,又发生岳平的事情。
文正来看岳平,一看岳平的气色不错,便知道岳平自己能去找庭竹。
文正对岳平讲了庭竹剑雨有可能在江南城南的事,问岳平:“平儿,你可以自己去吗?”
岳平想了想,回:“是,师傅,平儿可以自己去”。
炎彤在门外听到了,咬着嘴唇走了。
文正大师沉思着:“但是,师傅担心秦家…”
岳平说:“师傅,您不要担心,一般的秦家的高手,弟子可以应付”。
文正大师点点头,说:“好吧,既然如此,那你就速速启程吧,以免夜长梦多”。
岳平恭敬地说:“是”,文正走了。
晚上,岳平让炎彤帮自己收拾行李,炎彤坐在椅子上发呆,并不动。
岳平凑过来,问:“怎么了?”
炎彤回过神来,说:“我跟着你去找庭竹剑雨”。
岳平一皱眉,他就怕炎彤任性,跟着自己。
炎彤最近因为炎烁的事情不开心,加上有了身孕,岳平不敢惹她不开心。
所以,岳平不敢说不让炎彤跟着。
但是,此行着实危险,他的内力不能注入心脉,所以,如果碰上秦家的高手拦截,他自己都不能应对,更不用说保护炎彤了。
岳平怕说出来,炎彤不高兴,十分为难地看着炎彤。
炎彤撅着嘴说:“你自己去,我不放心”。
岳平拉着炎彤的手,慢慢地跟她说:“彤儿,你如今有孕在身,出行不方便。再说,路上要是遇到秦家的高手,我不能保护你们母子”。
炎彤不说话,开始委屈地掉眼泪,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岳平着急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其实,炎彤也不是故意的,自从有了身孕,她不自觉地委屈,她也忍不住。
岳平妥协了,给炎彤擦泪,说:“好,好,你跟着吧,不要哭了”。
第二天早上,岳平夫妻辞别众人,启程去找庭竹剑雨。
一路上,倒也安稳,他们坐着马车,很快就赶到了江南城。
岳平柔声问炎彤:“要不要下车歇息一下?”
炎彤点点头,坐车这么久,她也觉得累。
岳平跳下车,慢慢地将炎彤扶下车。
炎彤下车后,活动了一下筋骨,岳平扶着她慢慢地走了几十步。
炎彤看看这个自己从小长大的江南城,千里莺啼,绿叶繁茂,鲜花盛开,酒旗招展,一片繁华。
岳平看着这个醉人的江南城,亦是十分喜爱。
不过,岳平怕炎彤想起自己不能回家,会伤心,赶紧说:“彤儿,天快黑了,咱们还是尽快赶路吧”。
炎彤点点头,岳平扶着炎彤上了马车,他们又赶奔城南。
又走了小半天的路,到了下半晌,天空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江南的天,说下就下,岳平看着马车外的小雨,心情莫名地担心。
这样的天气,万一遇上秦家的拦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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