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平赶紧回:“在下真的没有见过薛小姐,她也没有来找过我”。
薛沐晨点点头,叹了口气,说:“这个遥遥,到底跑哪去了呢?”
岳恒安慰他:“少堡主,不要太过担心,既然薛小姐在此出现过,我会让岳家的信探四下找找的,我相信很快就有消息的”。
薛沐晨点点头,对岳恒抱拳说:“多谢少掌门”,岳恒说:“客气了,请喝茶”。
薛沐晨喝了一口茶,问牛清:“牛清啊,你最机灵,又有主意,你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找到遥遥”。
牛清一笑,说:“薛少爷,我是有一个办法,不过,就是损点”。
薛沐晨顿时来了希望,问他:“快说,什么办法?”
牛清沉思着,说:“我说了,就怕掌门大哥和岳平大哥骂我”。
薛沐晨着急地说:“不会,有我在,我保证他们不会骂你的,说吧”。
岳恒放下茶杯,肃容说:“清弟,薛小姐的事情可马虎不得,你这要是馊主意,就不要瞎出啊”。
岳恒这是提醒牛清,薛遥知是西林堡的娇贵小姐,要是在她身上乱出主意,让薛遥知有所闪失,岳家可又要多一个强劲的敌人了。
薛沐晨也听出了岳恒的意思,便说:“牛清,没事,你说出来,要是办法不好,我也不会采用的,放心吧,你大胆地说出来,不好,我们再商量”。
牛清说:“那就好,我的办法是,你发个告示,说同意考虑薛小姐和我岳平大哥的婚事”。
岳平一听,这什么馊主意,怎么还牵扯上我了啊?
岳平刚想说话,牛清接着说:“薛小姐钟情于我岳平大哥,要是你发这样的告示,她知道了,一定会兴高采烈地跑来找我岳平大哥的”。
岳平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不行,不行,这主意我不同意”。
岳恒也斥责牛清:“清弟,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你把薛小姐骗出来,她发现这是骗她的,又要大闹,再跑了,说不定那时更不可收拾了”。
牛清一摊手,说:“我说我不说吧”。
薛沐晨考虑了一下,说:“行,就这么办”。
岳恒赶紧拦着:“少堡主,三思啊,我看还是请示一下堡主和堡主夫人再说吧”。
薛沐晨说:“不必,只要能找到遥遥,什么办法都行”。
岳恒问:“那找到之后呢?”
薛沐晨说:“我把她带回西林堡,她就跑不出来了”。
岳平苦着脸看着岳恒,岳恒心里好笑,脸上微微一笑,转头看向薛沐晨,说:“那好吧,既然少堡主想好了,就这么办吧”。
岳平都快哭了,他不是怕他的名声,而是怕炎彤知道了,炎彤的心里不好受,她还在为炎烁的事情发愁呢。
岳平看向牛清,牛清装作没看见,站起来,说:“启禀掌门大哥,尤浦前辈被杀了”。
岳恒听了,腾地站了起来,脸色都变了,尤浦是岳家的客人。
薛沐晨也站起来了,尤浦是他的师叔啊。
岳恒问:“怎么回事?”
牛清恭敬地回:“被炎烁乱箭射死”。
薛沐晨听了,“哎呀”一声,跌坐在椅子上,他的心都要疼死了。
自己走的时候,师叔还有说有笑的,这就没了。
岳恒一拳砸在桌子上,心想:这可怎么跟人家岩灵洞的人交代啊?
尤浦可是岩灵洞洞主的亲师弟,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一起在岩灵洞学艺几十年啊。
薛沐晨哀痛地问:“我师叔的尸体在哪?”
牛清回:“就在院子里”,薛木晨听了,急急地往外跑。
岳恒也赶紧往院子里跑,岳平和牛清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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