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厅内宏声禀报:“臣上官康拜见公子!”
窦冕与黄浮正干坐在席上,一时无话,忽听上官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两人不约而同的向外面望去。
“公子,看来上官康收获不小啊!”黄浮捋着胡须打破了两人的安静。
窦冕赞同的说:“应该如此,你瞧瞧他那披头散发的样子,哪里还有书生模样,手上提着这头颅,整个人倒是有点像血道人。”
“哈哈……公子这话可就有些过了,不过……若上官康以后真能有如此之勇,也是可以大用啊!”
窦冕颔首笑道:“自然自然!”
黄浮向外面招招手:“进来吧,手上的首级是何人?”
上官康走进屋里,把首级小心的放在窦冕身前的桌案上,往后后退几步:“这是洪杛的首级。”
“洪杛?”窦冕和黄浮二人不由得从口中迸出相同的话来。
“你先坐下,好好说说这洪杛如何被杀的?公子与他们鏖战一夜,实在是兵士太少,不得已放走了他们。”
上官康看了眼黄浮,又看看了窦冕:“多谢黄公好意,我与公子君臣之分已定,不敢有如此失礼之举,请黄公见谅。”
黄浮有些惊愕的看着上官康,劝道:“你可想好了?如今虽然白身,可在南方一遭走下来,以后到雒阳当个吏员还是绰绰有余的,你若入了公子门下,以后可就不是你自儿个说了算的。”
“小子想好了,当小吏那么多弯弯绕绕,我对付不了,还是这种打打杀杀的感觉比较适合我。”
窦冕没想到自己带出来的上官康、黄浮和庞毅三人,上官康会是第一个俯首称臣的人,心里很是高兴:“昨天的时候,没有寻到你的踪迹,你是怎么找到洪杛并把他杀掉的?”
“回公子的话,其实……昨天小人迷路了,还是昨夜我们乱闯给进了一个空营寨,在那用完干粮后就沿着山里新淌出来的路走过来的,不过在听到谷外有打斗声后,我们只能趴在草里淋了大半夜的雨,还是天快亮的时候,遇到一群山匪拥着这个汉子,我也就顺手取之,没什么困难的。”
窦冕没想到自己打了一夜,山匪们最薄弱的地方在这里,不由得感慨起来。
“上官康你干的好,如此大功,自然要重赏,不知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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