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夜转眼即逝,黄浮坐在衙门正厅,终于在鸡鸣的那一刻,忐忑不安的心被放进了肚里。
于鸷、冯牙二人在安幺的带领下,匆忙的跑进了县衙,脸上显得有些惊慌失措,上官康紧随其后,埋头快步跟着,左手始终不离刀柄。
“黄公!大事不好!”
黄浮听到安幺的喊话,刚刚放松下来的心,瞬间又被揪了起来。
“何事如此慌张?”黄浮振了振精神问道。
于鸷与冯牙二人分别站在大厅两侧,安幺大步跨入厅中,不待黄浮反应过来,便开口言道:“黄公,凌晨时分,有兄弟自北方来报,一股来历不明的斥候从北边来。”
黄浮有些震惊,从地上站起来问道:“可探明来者何人?”
“我们都是外地人接近不了,不过听斥候说,这些人装扮,有些像打了败仗的人,这些人衣着不完整,手中的武器也很是杂乱,有弩、有弓,而且有许多人身穿制式铠甲。”
“来者多少人,据此有多远?”
“这些小人没问清,不过斥候又去打探去了,我一听闻就来了。”
黄浮狠狠咬了咬牙:“庞毅人呢?”
“庞大哥已经亲自去了。”
“乱来!一军之主,怎么能如此折腾?你派人去把庞毅追回来,不要出了岔子,我去找公子问清此间原有,看有没有什么拒敌之策。”黄浮说到最后,已经有些了慌乱。
安幺没想到庞毅只是去打探消息竟然有这么多讲究,连忙向黄浮请罪一番后,快步跑出了县衙。
正当黄浮还在想着拒敌之策时,感觉门口站了一个人影,黄浮呵斥道:“怎么办事如此磨磨唧唧,还不快去把庞毅找回来?”
“黄公,是我!”
黄浮抬头一瞧,不解的问:“上官康?你不是再看军营吗?怎么回来了?”
“我昨夜派出去的人回报,说东边有股数百人的山匪下山了,我来问问您,看现在怎么办?”上官康满脸愁容的问。
“嘶……”黄浮听后,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嘀咕道:“可是昨夜走漏了风声?”
“应该可能,昨夜于鸷他们的动静太大,我在南门外一里的地方都听的清清楚楚。”
黄浮听后,用力拍了下脑袋:“这地方还真有点像公子说的那样,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城池周边的住户看来没几人屁股是感觉的,这些人大概在什么位置了?”
“按照路程来说大概现在的位置,应该距城池东面二十里左右的鸭子岭附近,我们该怎么办?工黄公,您还当快些拿主意,不然我们迟了就来不及了。”上官康心急如焚的催促着黄浮。
黄浮其实好不到哪去,平日都是治理地方,哪里干过这种剿匪的活计?在他心中,土匪那是见到官府绕着走的,如今可倒好,两股土匪同时来此。
“你……等等,我去把公子唤醒,先看公子有什么办法没。”
上官康没想到自己等了这么久,等出这么一句话来,有些无奈的回道:“那……小人就等等,不过军情如火,万不可耽搁啊!”
“你在这等着!”黄浮丢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转身便离开了。
窦冕由于昨天夜里吃的是糙米饭,肚子一夜就不怎么舒服,天还没亮就已经在县衙内院的厨房里捯饬起来,想要给自己做顿能吃的饭食。
哪成想窦冕刚刚把饭盛到碗里,黄浮火急火燎的跑进来,完全没有往日闲庭信步的风范了。
“公子,我有事和你商量。”黄浮气喘吁吁的对窦冕说道。
窦冕一瞧自己碗中还没动筷的饭食,苦笑了一下,站起来递给黄浮:“来来来!黄先生,你拿着,先把饭吃了再说。”
“公子,此事可是十万火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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