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人觉得有多突兀。
刘宽刚踩进客厅,就有一名下人恭敬地端着铜盆走过来,刘宽放在铜盆中仔细的清洗着手,然后拿起搭在铜盆边沿的白毛巾擦拭掉手上的水渍。
窦冕瞧着这一幕,登时觉得自己平常过得日子与刘宽相比有多么粗鄙,自幼受窦武的影响,窦冕恨不得把一人当做两人用,怎么舍得用来专门端盆子?就算有,窦冕也不会让做这种闲事的。
刘宽坐到席上,见窦冕一脸惊讶的样子,轻轻嗤笑一声:“贤侄,入席吧!”
“叔父,您这家里人也太富裕了吧,要不借我几个?”
“你啊!”刘宽右手指着窦冕,上下晃着食指,嘴角轻轻往上翘着调侃道:“别看老夫身处荆州,但老夫可听说,你们窦家乃是京城富贵之家,怎么还会羡慕老夫?”
窦冕砸吧着嘴,大剌剌的坐到左下首放着食盘的桌案后,窦冕一瞧食案里碟子中的菜肴,心中便有了几分不喜,拿起筷子夹上一筷菜食放在口中品尝一番后,窦冕心中更加的不悦了。
“刘伯父,您府中可不止人多,这粮秣肯定也不少,要不给小侄匀点?”
刘宽一听窦冕拐弯抹角的笑话自家厨子厨艺差,佯怒道:“你个小王八蛋,有话就说,老夫等会还有话给你说。”
“要不……您把厨子借我,我回京的时候,保证给你送来。”窦冕有一下没一下的挑着面前的菜肴,心不在焉的调侃道。
刘宽脸色一沉,向客厅中伺候的下与侍女们一挥手:“都退下吧,老夫与贤侄谈论些私事,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像木头桩一般站着的众人,纷纷向刘宽弓身行礼,轻步退出了客厅。
“还有啥事,一起说了吧。”刘宽说完,用筷子从菜碟中夹起一小块肉,放在口中仔细一嚼,刘宽瞬间脸就黑了下来。
“叔父,小侄也不与你打哈哈,您可知荆州哪里的兵好招,我要招兵。”窦冕放下筷子,一脸严肃的问。
刘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征南校尉没兵?”
“没有一兵一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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