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漠未告诉任何人,独自在半夜离开宗门。他没有使用传送阵,因为每一次使用都得留下身份信息,他不想自己这次行动被别人知道。他御剑飞往兆国。他去兆国田家拿点汤药费。田沮用散灵钉伤他,不给些赔偿就太不像话了。吴漠又是个腼腆的人,不好意思直接向田沮要。小孩子犯错,大人也有责任。
兆国田家不在皇都内,但每个人都不敢轻视田家。田家人代代为官,如今是权倾朝野,兆国国君在田老太爷前都得点头哈腰,可见田家权势之大。矛盾的是,田富并不喜欢政治,他还特别厌倦朝廷纠纷。他多次上书国君,欲辞去丞相之职。那几天,兆国国君茶饭不思,每天思考的是哪里让田富不满了。最后,一人徒步出皇都,去田府见田富。还有传闻,兆反瑞出城后,一路上是行三跪九叩之礼去拜见的。这肯定是谣传,一国之君怎可能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吴漠到达田府时已临近清晨,管家正在清扫门前的落叶。两棵大桂树屹立于府门左右侧,桂树旁各有四只假狮子,分别为黑玉、黄金、玛瑙石、魔象牙所制。好家伙,看得吴漠直流口水。就拿一只黑玉狮子来说,至少就能卖上百万黑玉。这还只是冰山一角,吴漠溜进田府后,所见景象之繁华胜过简国皇宫万倍。
整个府大的像一座城池,房屋千栋有余。许多仆人已经开始打扫屋子,仆人穿的都是貂皮大衣,貂还不是普通的貂,是生活在万兽之林深处的冷貂。据吴漠观察,仆人就有五百余个。“寒冬将至,我觉得十分有必要带几件貂皮大衣回去。不然师妹会冻出病来。”而就在吴漠准备偷袭几个仆人,扒下他们的大衣时。
一声啼哭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一个房间去。一位年近半百的中年男子打开屋门,吩咐道:“快端金水来,给少爷洗身子!还有叫李婶、王婶准备好洗尘宴,田家的第十六个少爷降生啦!”
吴漠在田府内迷了路,府内的房间外形都没有差别,完全是一模一样。吴漠晕头转向的随便躲进一间屋。一个奴仆正在洗菜,瞪大眼睛盯着吴漠,看到吴漠这身装扮后,奴仆把洗好的菜放入盆中,说:“我还以为管家来检查工作了,吓老娘一跳。原来是个讨饭的!你找错人啦,要领救济钱得去找窦管家。”
吴漠还是第一次被别人称呼为讨饭的,再看看对方和自己的穿着,他了然了。吴漠身子一动,一把掐住奴仆的咽喉,沉声道:“要不是看在你女人的份上,我扒了你衣服!快说,田府仓库在哪儿?若是不说,我必杀你!”
奴仆喘不上气,满脸通红,她艰难地回答:“我说,我说。你先松手。”等吴漠松手后,奴仆缓了缓,说到,“田家有三个房间存放货物。第一个房间是存放食物的,在……”
吴漠压低声音:“我要的是法宝、丹药、钱!不要食物!你真把我当讨饭的?这个破府太大了,我寻不到,你带我去。别想耍小聪明,否则我一拳灭杀你。”
另一面,田家新少爷降生,整个府上忙得不亦乐乎。田富拿着一根棕色小树苗想去逗孙子,可少爷呼呼大睡,根本不理睬他。田富捏孩子的小脚,夸奖道:“是我的好孙子,很有个性!老子的老子来了,他都不给面子!”
“父亲,小孩子贪睡。”田颓替孩子辩解道。田颓是田富的第六个儿子,是出名的精明能干。田府上下大事,多交由他打理。他也不负众望,打理的井井有条。他更擅长人际交往,与哥哥们、嫂子们关系都是极好。朝廷上亦有他的心腹,从而不出府门却可尽知国家之事。“父亲,我去准备洗尘宴。”
田府每个娃娃降生,都会办洗尘宴。一是为了洗去孩子前世风尘,田富认为人有轮回,但每世不同。好比你此生给我当孙子,你下一世或许就没有爷爷。所以洗去前世风尘也是给前世画上句号,给今生一个完美的开始。二是为了展示田家的势力,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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