喳喳早早地蹲在洞府门前,生怕吴漠又把它遗忘。随着天璇海域灵气波动愈发剧烈,宗门考核进度不得不加快。第八轮的比赛于今日开始。吴漠队伍在下一场才上,他索性盘坐在广场上,想到:和上一轮的规则一样多好,就不用在这等着,等待是最漫长的过程,早点结束我可以回去睡大觉。
吴漠打个哈欠,手往后一放,摸到了一滩湿润又带有粘性的口水。“谁那么没有公德心,随点吐口水。咦,喳喳呢?”吴漠能感知到他的臭鸟还在广场,但确切的位置又找不到。“算了,总不会惹出大事的。”
此时,擂台上比拼的两支队伍是田沮队和岑宣队,一边是清一色的晨羽山弟子,一边是清一色的立羽山弟子。岑宣队的战斗方式是以肉身硬抗术法,伺机而动,一击制敌。只要找到机会,他们就能完成攻守转换,给田沮队造成巨大的威胁。田沮做的正是不让岑宣抓住机会,能走到现在的队伍,默契自不用说,田沮队的术法以阴柔绵长着称,与包乔队相似,最擅长拖延。
岑宣想达到的目的是自损八百,伤敌一千。结果却是,自损一千,对面毫发无伤。岑宣不能让这局面一边倒,他要力挽狂澜!他全身冒出红气,双眼成血红色,更比平时多出一股血煞之意。岑宣一拳碎地,随后身体如流星般划过擂台,一拳轰在田沮的一名队友身上。那名弟子身体如断线的风筝,吐出的鲜血就好比是风筝线,落到擂台下时,已昏迷不醒。
“你这样的状态又能持续多久?”田沮双手合十问天,一尊大佛拨开云雾,矗立于云端之上,“云字诀,云之大佛!”大佛睁开双眼,双手也呈合十状,岑宣只感觉胸口一阵疼痛。但他眼中的血煞之意更盛,一把血色板斧拿于手上。他高高跃起,血色板斧突然变大,向云中大佛沉沉一劈。
大佛被劈成两半,血色板斧也没了再劈之力,凭岑宣现在的肉身,还做不到。大佛被毁,田沮受到反噬,灵气不稳,全身虚弱。他只好拿出他父亲赠予的法宝——一张符箓。符箓刚被田沮拿出,就化为空气。同时,岑宣身上的血煞之气瞬间消散。他在擂台上陷入昏睡中,可见符箓之强。
结果是田沮侥幸用法宝取胜,但受术法反噬,田沮也难用最佳状态应对明天的比赛。吴漠慢悠悠地爬起,瞅见粉红小鸟正叼着一个药瓶,晃来晃去地过来。对战在即,吴漠也无心关注药瓶是哪弄来的,只嘱咐一句:“可别给我惹是生非。”
沈璐跟随吴漠上擂台,姚远队已准备好开始比赛。吴漠才踏上擂台,只听见大殿前一阵躁动。“我储物袋里的丹药丢了!有小偷!”一开始还有许多弟子嘲笑说话的人连丹药都保护不好的,直到他们检查自己的储物袋后,发现自己也是傻子。因为他们的丹药也没了!
尤其是风婷山的弟子,储物袋里丹药数量庞大,现在干瘪的像是庄稼遇上蝗灾。这种情况下,比赛已进行不下去。执羽山的弟子庆幸地说:“还好我储物袋里没有丹药。”等他们检查自己储物袋时,更加傻眼,确实没有丹药,连法宝都没了。更有丢私房钱的弟子忙着和道侣解释藏钱的目的。
这种所有弟子丹药、法宝、钱财被偷的恶劣事件,在竹羽宗从来没有发生过。哦,上擂台的队伍除外,他们躲过一劫。吴漠感知到喳喳已经离开广场,他暗感不妙。所有弟子的储物袋都被一一搜查,查不到凶手,吴漠他们有不在场证明,躲过搜查。比赛被耽搁一天,纪检堂的弟子、长老势必要找到凶手,他们的方法是找每个弟子进行盘问。
多么愚蠢的方法,弟子们都被带走,吴漠队和姚远队的比赛没有观众,也就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吴漠他们谈笑风生的回到洞府,“就我们没被偷丹药、法宝?那他们一定是亏心事做的太多。不对啊,他们还能有林奕如做得多?冷静,大姐,冷静!”
吴漠笑呵呵的推开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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