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的小妾,我干嘛关心她的死活。”西南候举起剑对着李蕊儿挥去,随着李蕊儿凄惨的叫声响起,一根小拇手指掉落了。客栈老板听到女儿凄惨的叫声,赶紧的爬到贵宾楼看着疼得额头直冒冷汗的女儿心疼不已,对着西南候使劲的磕着响头说:“西南候,小女是人呀,您之前不是非常爱慕小女吗?今日怎么也不会取了小女性命的对吧!”西南候看了看貌美的李蕊儿,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看她每晚这么用心的服侍我,我还真不忍心杀了她,不过你要去求那位少侠,他乖乖听话自然蕊儿就没事了。”客栈老板赶紧的转向赵光义,拼了老命的给他磕着响头说:“少侠,少侠,求求你,求求你救小女一命吧!”赵光义看着客栈老板头上的血迹都心疼,没有想到西南候这个畜牲却如此对待自己的老丈人。赵光义扔下手里的剑用手指着西南候说:“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你的女人,你就是这么对待侍奉自己的女人的,现在居然让人家的父亲给你磕头,你不怕天打五雷轰吗?”西南候阴狠的笑着说:“小妾小妾又不是妻,只是一玩物而已,更何况她的父亲,她的父亲与我何干!”李蕊儿本来想借着西南候的势利铲除苏晴川,没有想到自己自从下嫁到西南候家里,就被西南候每夜蹉跎蹂历,自己稍微不够卖力,就被拳打脚踢,所以为了活命更为了报复苏晴川,她才放下自己的高傲,变换着方式伺候西南候。自己被诋毁被践踏都是自己咎由自取,但是自己的老父亲,他有何过错,却被这样欺凌侮辱。李蕊儿看着父亲老泪纵横,一辈子活的不屈不挠,此刻如同一块石头一般,被人任意践踏着,她心里恨,恨苏晴川,若不是他毁了自己一世清白,自己也不至于沦落至此。她更恨西南候,把自己当作草芥一般,说丢弃就丢弃,现在还让自己的老父亲替自己磕头求饶。赵光义看着这位父亲,想到了自己的父亲,他于心不忍说着:“放了他们,我跟你们去西南候府。”西南候知道赵光义非一般人,现在跟着走了若是反悔呢,那些士兵又怎么拦得住,于是让人拿来一杯酒放在赵光义眼前说:“这是软骨散,一天之内你无法发挥自己的功力,只要你把这杯酒喝了,我就放了他们父女俩。”李蕊儿打心里感激赵光义,她多么不想让赵光义喝下这杯酒,但是看看自己再看看可怜的父亲,她有什么资本不让赵光义喝下。赵光义二话没说,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后还把杯子底朝地给西南候看了一下。西南候这才放心,让人把赵光义带走之后。他松下李蕊儿说着:“不好意思,为了抓住一个人质,只能委屈我们的蕊儿了。”西南候说完就走了,客栈老板呼喊着婢女说:“快去,快去喊大夫,快去呀!”李蕊儿匍匐着爬到父亲面前,她看着父亲额头流着鲜血,表面皮肤溃烂不已,心疼的赶紧用手绢给父亲按压着。父亲看着自己女儿手指一直在滴血,赶紧的从身上扯下一块布给女儿按压着。父亲看着女儿,知道她在西南候府过的并不好,哭着说:“都怪父亲,那日就该阻止你嫁给那个畜牲。女儿呀,放下仇恨吧,如果你不如此刚烈,云际那孩子肯定会一辈子爱护你守护你,你又怎会过的如此凄苦,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折磨着自己,女儿你这是傻呀,傻呀!西南候那个畜牲,居然把你的手指割掉,那个畜牲,畜牲呀!”西南候过来准备拉走李蕊儿侍奉自己,突然听到李蕊儿父亲痛骂着自己,他心里气愤不已,拿起剑一剑把客栈老板刺死了。李蕊儿看着倒地的父亲,顿时全身发抖,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她想扶起父亲,奈何西南候拖着她往外走去,她仿佛死了一般的被西南候拖着走,看见父亲的身影越来越模糊,她好恨自己,恨自己不听父亲的话,酿成了今日的苦果。被拖了一段路程之后,西南候命令婢女把她抬到马车里。
李蕊儿瘫坐在马车里,浑身没有丝毫力气,她想哭,但是却一滴眼泪也掉不下来,只有父亲临终前对自己的叮咛:放下仇恨,原谅自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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