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候变着花样的拍着手鼓,赵光义一会全身抽搐,一会脚挛还有足挛抽筋,疼得面部表情极度扭曲,不时在地上打滚翻转。木馨儿放弃了去劈开铁栅栏,赶紧的飞奔到义哥哥身边,看着被折磨的如此凄惨的义哥哥,木馨儿心疼的抱着自己的义哥哥,紧紧的抱着他,声泪俱下地说着:“都怪我,我让你断后,没有想到西南候如此恶毒居然下了蛊虫。”赵光义痛苦的看着木馨儿问着:“馨儿,和你无关,不要什么糟糕的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拦,我只想问问你,你愿意和我和好如初吗?”木馨儿感觉还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寒冰的死不时浮现在自己脑海,义哥哥手刃寒冰的身影也不时在自己脑海中晃动,自己,自己真的没有办法完全的原谅义哥哥。赵光义看见了还在迟疑的馨儿,在她耳边轻声地说了一句话,然后疼得嗷嗷叫着,并踉踉跄跄的站起来,发疯般的挥着日月神功,西南候周边被赵光义劈的是土石乱贱,百姓吓得是纷纷后退。西南候看见恍惚的赵光义对着自己一掌劈来,吓得赶紧加速了击鼓,并连连后退。霎那间,西南候面前的铁栅栏被劈的七零八落的。
木馨儿看着仿佛有点失去心智的义哥哥,心疼的大声叫着:“不要敲了,不要敲了!”烈火满脸泪水,搀扶着少主,恶狠狠的怒视着西南候。西南候看着有些发疯的赵光义,他竟然还想着一掌劈死自己,他不再到处走动,一下一下的拍着手鼓,他把手鼓放在桌子上,双手不停的快速敲打着。一边看着疼得大声嚎叫满地打滚的赵光义,一边看着木馨儿。木馨儿推开烈火,飞到了西南候前面,跪在地上,快速的挪动着膝盖往西南候身边爬去,脸上的泪水从来没有停止过流下。李蕊儿看着痛苦不堪的赵光义,心里突然没底了,难道赵光义真的中了蛊毒,那他们策划的一切不就没有意义了,李蕊儿担忧的脸上神情凝重,手心还有脚心不停的往外渗着冷汗。
西南候看着美人泪流满面,心里却莫名的有点兴奋,他最喜欢别人臣服与自己了,所以停止了拍动手鼓,饶有兴趣的看着一点一点跪着前进的木馨儿,自然也就放松了警惕。赵光义听到鼓声停止,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希望馨儿可以一举擒拿那个杀人狂魔。
木馨儿膝盖处都渗出了血迹,西南候看着心里突然有点疼,他不再端坐在椅子上,而是赶紧的伸手过来搀扶木馨儿,木馨儿手伸出来的时候,西南候只觉得有一阵奇香,然后就浑身无力了。李蕊儿一直盯着西南候,她看见西南候四肢无力赶紧的跑过去搀扶着西南候,然后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的插入西南候的腰间。匕首虽锋利,但是却短,所以西南候只会痛苦并不会死去。木馨儿和李蕊儿搀扶着西南候坐在椅子上。西南候虽然杀人不眨眼,但是却非常怕死,小时候无论后母如何虐待他,他都是想方设法的保住自己的小命。
李蕊儿看着眼前惊恐的西南候,心里愉悦极了。西南候小声地问着:“你们早就联合起来了?”李蕊儿摸了摸西南候惊恐无措的脸蛋回答着:“一直在陪你演戏呢?”赵光义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周围的士兵都举着长矛对着他。他丝毫也不畏惧,看了看馨儿,馨儿看了西南候一眼说:“你感觉无力的并不是什么软骨散,而是我独门研制的毒药。此药开始让人感觉全身无力,实则是药物在慢慢的渗入骨髓。每日子时身体就如同有上万只蚂蚁在吞噬自己的骨骼,疼痛难忍,如若没有解药,人就会慢慢的慢慢的全身骨骼畏缩,最后缩小到只有六七岁孩童一般大小,这时候才只是噩梦开始。紧接着会大小便失禁,无法入眠,呼吸困难……”西南候吓得喘着粗气赶紧的打断木馨儿,他望了望李蕊儿说:“你帮我求求情,快点给我解药,我不要变成孩童,我不要再回到过去,我不要每晚噩梦不断,不要,不要……”李蕊儿看着眼前瞳孔放大,脸上肌肉僵硬,浑身不停的颤抖的西南候,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她笑了一会,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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