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中另外一处,林曜徘徊良久,终是含笑走了进去。
“周大哥,伤病养的如何了?”
“恩公,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感觉不到痛了,今儿怎么还是清闲?”
周大福望着进来的林曜,咧着大嘴巴,将裹着纱布的身子在床板上挪了挪,林曜也便毫不客气的坐了过去。
“你们两个呢?”
转眼望去,两个小吏腆着笑脸,也是从床板上艰难的爬了起来,牵扯到伤口时,痛的呲牙:“贝勒爷,小的可没哥哥的皮糙肉厚,这身子骨从来都是赢弱。没个百日,怕是愈合不好的!”
听到两人的话,周大福狠狠瞪了一眼两个不成器的家伙,活脱脱的给他这个哥哥丢人不是?林曜反倒是心中更加愧疚,他看着两个家伙如木乃伊似的,脸上痛苦之色溢于言表,非是常人所能承受的模样。
不由拍了拍两个小吏的肩膀,安慰道:“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你们可以出狱了!”
“出狱?”
结结巴巴的宛若耳朵幻听了一般,林曜就见两个小吏痛快的互相团抱在一起,连同身上都好似不疼了。
“贝勒爷,您说的是真的吗?”
林曜笑的很是甜蜜,在两人期待的小眼神中缓缓说道:“难不成本贝勒还同你们戏言么?初时怕你们的惨样吓着了家里人,经过郎中这些天的打理与治疗,至少现在看上去已经没那般恐怖了!”
也确实如林曜所说,孙老郎中兢兢业业的帮他们调养,虽还未恢复如初,但已无大碍,只是不时的还有小痛而已。
“我已经吩咐差役,通知你们的家属了,想来不一会儿就能将你们领回去。”
林曜的后一句话,更是干柴烈火一般,两个小吏呆呆傻傻的凝固,下一刻便沸腾起来。
天呐!终于可以见到婆娘了!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已经有脸盆大小了?
相比较,周大福则显得冷静多了,虽也喜上眉梢,可注意到了林曜眼神深处有不少的愁容,不由问道:“恩公,为何又这般突然,不是说好了,等我们将伤养好了再与家人团聚的?”
“哥哥,听你这话说的,怎么感觉不想出去似的,难不成有什么事躲着嫂子不成?”
两个小吏调笑,丝毫不顾及笑得崩裂开的伤口。
“能有什么事?就是见你们几个大老爷们,天天在这牢中呆的腻歪,既然伤口愈合的越来越慢,就是十天半个月也不过如此狼狈之样,不如早些回去与家人在一起。”
林曜惬意的说着,眼中不乏有倾羡之色。
或许,一开始我只是为了掩盖自个的愧疚,这才拦着他们回家吧?牢中即便在好,岂能和家比?
林曜心中不是滋味,甚为自责,不过依旧没有把他即将离去的事说了出去,此事,一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二来则是为周大福他们好。
无知是福,阿桂来后,若是不见了他,定会挨个排查,到时候,与他亲近的周大福等人必回被严加盘问。
即便林曜信任他们,可万一……挺不住了……所以,倒不如打开始就不让他们知晓,阿桂也最多恼怒,并不会过分牵连他们。
周大福瞪怒目而视,将两个小吏又瞪的怂了,这才挠了挠头道:“恩公,要不再让我等呆上几日,这般模样总觉得还有些不妥!”
相较于两个小吏,他这个当大哥的,当初可是被知府李延重点“照顾”,身上的伤口也较为严重,此时比两个小吏恢复的慢了些,看上去也是更为凄惨。
“放心好了,嫂子伤心难过不挺好的吗?说明在乎你,难道周大哥就不好奇大嫂会是如何反应?”
为了打消周大福的念头,林曜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又回过脑袋说到:“你们两个就不用我问了,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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