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蓝容儿诓来孙老郎中的,所以林曜随意说了几处,孙老郎中自然也查不出什么,直愣愣的望着林曜,硬生生憋出几个病方。
看着药方不一会麻利的在白纸上一一列出来,林曜已经呆呆的说不出话来,结结巴巴道:“世伯,这个不会吃死人吧?”
“放心好了,死不了的!”
孙老郎中白眼一翻,便去了另一间牢舍,不出林曜所料,不一会他便折返了回来,嚷嚷着:“周大福他们去哪儿了?”
“世伯,他们今儿回家了。”
“那伤病呢?可是还没痊愈的。”
“这个就不劳世伯操心了,想来若是有什么问题了,明儿他们自然会去找您的!”
林曜淡淡一笑,医患关系可是不好撇清关系的,想来周大福他们自然知道世伯的医术,贴身体会是最有效的信任。
“唉,老夫这不白来了么?”
孙老郎中苦笑,要知道,来一趟是不容易的,来来回回折腾,他这把老骨头还是有点吃不消的。
“世伯,要不您去看牢房深处去给知县们瞧瞧,反正来都来了,不如做点什么……”
听了他的话,孙老郎中自然不推却,背起药箱子,来的快,去的也快,不一会儿就消失在黑暗的甬道中。
林曜伸了伸懒腰,一头栽倒在枕头上,这一下,他真的要看看养精蓄锐了,可脑袋刚挨枕头,睡意全无,翻来覆去又一屁股做了起来。
“该死,不会要失眠了吧?”
重担在身,换做谁又能睡得踏实呢?这怨不得林曜。如此反复几次,林曜已经懒得再折腾,不如……想了想觉得可行,他也挤进了昏暗甬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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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唐县令近来过得一点不舒心,可听了婆娘的话后,已经将矛头指向了小贝勒。因为似乎一切的源头直至小贝勒。
他曾盼星星盼月亮,祈祷夫人赶紧回家,可自从知道夫人用大把、大把的银票,换的与他共处一室。他夫人是高兴了,快乐了,但都是驾在他的痛苦之上的。
“夫人,家中没你打理怎么行呢?万一那群不长眼的仆人将宅子拆了,到时候。你我回去还不睡在大街上?”
“老爷,放心好了,有本夫人在,谁敢放肆,到时候抽筋拔骨趴了他们的皮。”
“那可不一定,都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这么一走,主心骨没了,全是散沙!”
钱塘夫人眼看自家老爷这般说的头头是道,一时狐疑:“老爷,你这是想我走,是不是?”
“怎么可能?”
钱塘县令死鸭子嘴硬,脑袋如拨浪鼓,换来的不过是他夫人的冷哼。
也在此时,孙老郎中不合时宜的走了进来,亏得钱塘县令眼睛贼亮,急急挥手,一把抓住孙老郎中的衣襟,在不松开。
钱塘夫人脸色阴郁,看着疑惑的孙老郎中,又瞅瞅抓住救命稻草的老爷,伸出去准备掐的手不露声色的退了回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郎中,快,帮我瞧瞧,最近胃口疼的厉害,饭都吃不下,到底怎么回事?”
钱塘县令一边说这些,一边捂着胸口,眉头皱起,嘴角痛的呲牙咧嘴。
孙老郎中只得站住脚跟,身为医者,自然仁心宅厚,硬着头皮将钱塘夫人无视,伸手便号脉起来。
“咦?”
“怎么样?是不是很严重?”
钱塘县令不由偷窃的笑,一副以患病为乐的表情。
孙老郎中又是一阵长吟,钱塘县令这才患得患失问道:“莫不是有什么重病?”
“重病?对,确实是重病!”
孙老郎中摸着下巴,有了林曜的经验,他决定撒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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