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虹口大捷。可惜的是,当时参加淞沪会战的我没有充分总结实战经验,后来伟大卫国战争时期,当昨日的基辅特别军区成为西南方面军后,方面军首长不时同军队失去联系。联结方面军指挥所和总部的线路还可凑合,而要同各集团军司令部联络,那就太难了。毫无疑义,在这样的条件下无论是情报部长还是我,都不可能向司令员提供使他满意的情报。那时候我想起了在中国从西野学习到的宝贵经验,可惜已经太晚了。
这是后话了,1937年8月17日,我和阎上校工作到凌晨三点,终于能和衣睡一会儿了,我迅速进入梦乡,甚至恼人的花脚蚊子也叮不醒我。我幸运地睡了三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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