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爷,这恐怕不行,老奴是,是说……”进去掀了盖头喝了交杯酒才……
宇文钰根本不听他的解释,“你刚刚还说不会骗本王的!放开本王,快放开本王……”
管家只觉额间有冷汗丝丝缕缕的冒出,他伸手抹了一把,很是为难的道,“王爷,现在不行……”
皇上可是下了死命令的,无论如何,一定要让王爷……
宇文钰挣扎着狠狠瞪他,“你骗本王!你个大骗子,本王要告诉父皇母后,让他们好好教训你!”
“不是,王爷,老奴的意思是……老奴没有骗您……”
这是皇上的意思,他又能如何?
“呜呜呜,父皇母后,有人欺负孩儿,你们快来教训他们呜呜,父皇母后……”宇文钰嘴角一瘪,直接在婚房外撒起泼来。
两个押着他的暗卫皆是嘴角抽搐,他们实在没想到,这个令大家崇敬至极的战神王爷,如今竟成了这般模样。
让人看了好笑之余只剩满满的心酸,那是钰王啊!
那个横扫边疆,守卫着楚国百姓的钰王啊!
那样厉害的一个人,如今却……
“你们快放开本王,放开本王!呜呜,父皇母后有人欺负我,呜呜……”
他们就在婚房后,这声音自是清晰地传到了里面。
踏歌的两个陪嫁丫鬟当即变了脸色,捏着手帕愤愤道,“他们这也太过份了吧?”
不愿意娶就不娶,她们小姐还不想嫁呢!
可如今这是什么意思,成亲之时迟迟不出现,到最后匆匆让太子代为拜堂便也罢了!
如今又当着她们的面这般羞辱,他们这也实在太过分了!
踏歌安静地坐着,大红色的盖头遮住了她的视线,白皙修长的手指柔顺地搭在膝盖上,红白相衬,格外显眼。
她眉眼微垂,指尖轻轻在膝间敲动着,并不在意门外的声音。
她大致能猜到如今门外为何有此情形,只是心头却忍不住觉得有些讽刺。
皇帝皇后,有些太过于心急了。
便是没有这一场婚礼,以他们与镇北候那么多年的交情,镇北候也决不会放任不管的。
可他们不放心,硬是促成了这场婚事。
婚礼上,宇文钰不愿出现,他们为了完成婚礼,匆匆让太子代其拜堂,何其可笑?
如今,为了让宇文钰进新房,竟派人将他压了过来……
难不成他们真的不觉得这其实更像是一种羞辱吗?
“小姐……”如眉听不下去了,捏着帕子就要朝外走去,“小姐,他们太过份了,奴婢这就让他们离开。”
候爷向来将小姐捧在手心里疼,何曾受过这般委屈?
钰王太过分了!
不愿来就不来,她们小姐还不稀罕呢!
踏歌叫住她,“如眉,不必理会。”
闹便闹吧,宇文钰闹得厉害,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于她有利。
“小姐,您……”如眉没想到踏歌竟叫住了她,心头替踏歌委屈死了,“他们这么过分,您还……候爷和夫人若是知道他们如此待您,还不得伤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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