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是见识了。”任由谁过来叫板,孙清远就是一副没脸没皮的懒散模样,自己不生气,嘴还毒的很。
两家见面,还没有开审就开始对骂,这种场面已然是不多见。而且县令放任两家对骂的事情也不是经常可以遇见的。
眼看着该吵的也吵了,气氛也差不多了。
就在李游乾跟王静还想再说些什么时,正堂之上,赵晨生手中的惊堂木重重落下,“升堂开审,你们便莫要再争吵了,死了爹就是死了爹的,尸体棺材都在这了,莫不是你长大成人,现在就不认这个爹了不成?”
李游乾猛地几声干咳,一时间胸口更是起起伏伏,不住的起起伏伏。
孙清远的话他们可以回口,可赵晨生的话,他们还是没法开口的。
王静一边装模作样的安抚着李游乾,眼睛确实贼溜溜的一直四处看,赵晨生今天的态度更是让她心中有些不好的感觉。
按理来说,升堂审案是县尉的事,可今日不见县尉。正堂之上是赵晨生,还有年轻公子,赫然便是这夏国的太子,柳青云。
台上做着这么两个人,孙清远又相信自己酒铺里不会有人卖毒酒给李家,所以整个人就跟没睡醒一样,不争不抢,你不说话我就站着,谁要是不长眼的说错了话,那就直接脏言恶语的伺候。
正堂上,赵晨生直了直身子,一脸庄严的看着李游乾:“台下上诉之人,本府且问你,你说你爹是喝了杏花村酒铺的酒,今日开审,可曾将证据带的齐备?”
“回大人的话,所有证物都以齐备。家父的尸首,还有当日从杏花村酒铺所购的一坛酒。除此之外,府上的六个仆人都可以作证。”
门外的一堆看客此时也停止了嘈杂,只是偶尔有人盯着那酒坛小声的议论一句:“杏花村的酒,是这种酒坛没错了!”
酒水是出自杏花村酒铺两天前就已经确认,那坛酒中有毒也是确认过的事情。如今问起,更多的就是一个过程,一个是记录审案笔录,在一个是让围观者看的明白。
“敢问孙掌柜,这坛酒乃是从杏花村酒铺所购可否有错?”
“没错。”慵懒的两个字。
赵晨生一些问话之后,柳青云终于开口了,“既然如此,本案需要开棺验尸,为此,本府特意找来了京都名医,葛万鑫。”
柳青云的声音冰冷无情,其中不嘈杂一丝一毫的感情,冰冰冷冷的感觉,只听的人心里像是落入了一块寒冰。
李游乾至始至终都还算是镇定,因为他对京都的人不了解,如果说某位朝中大臣,比如有名的将军或者大儒等人他还算听说过,可这京都的医师他真就不怎么关注。
然而,王静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整个人却是懵了。柳青云说话是一字一顿,只一葛字,王静就已然呼吸加急,眉目蹙起。待听完了葛万鑫这三字全名,王静整个人差点没跌坐在地。
别人也许不知道这葛万鑫,可王静心里清楚。葛氏一族乃是药家世族,他们传承何止千年,弟子遍布整个天下,在如今各个王侯家国中声明显赫。
除了葛氏家族的直系后代之外,他们作为药家的领头羊,外氏弟子也不在少数,其中更是有不少得了葛氏名贵药方的外氏弟子,在各个王侯国中救死扶伤。
也因为他们不参与朝堂政事,不争夺任何的利益,只以发展医药为根,以救死扶伤为本,所以任何朝代都很少有军阀会对葛氏药家的人动刀兵。
昨日是柳青云拍了胸脯保证的不会出问题,所以孙清远本不打算看太多,就晕晕乎乎的出来露个脸,混个脸熟,让后回去补个回笼觉。
可当他看到王静的神态之后,忽然对柳青云审理案件的过程有了点兴趣。
在场的人除了柳青云之外,就是赵晨生也不知道,这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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