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赵晨生的话之后,杨芸荆一时也是为难。
这种栽赃陷害的手段很是卑鄙,但却是直接好用的手段之一。
虽然赵晨生说了要好好调查,可这种事,李家会真的配合调查吗?
一般来说,李家告状,而且认证物证都有,官府又不能再这其中看出什么猫腻,下一步的目标自然也就是杏花村酒铺。
按照老规矩,先是询问,如果询问不成那就先把人控制起来,最起码也要关进大牢候审,酒铺的生意肯定也是做不成。
当然,出了涉及到人命的事情,酒铺生意的事就先不说了。那都不重要了才对。
仔细的想过之后,杨芸荆也知道赵晨生已经很照顾酒铺了。眼下身为县令的他也很是为难才对。
‘如果他此时在身边该多好。’死寂的氛围中,杨芸荆想起了那个时而懒惰无赖不着调,时而又总是让人意外的孙清远。
“那个——”赵晨生干咳一声打破了僵局,“你们也不用担心,虽然李府现在有理,可本府还是要派人去验尸的不是,这一来二去,也许就有结果了。这几天就先委屈一下,你们也就别出去了,酒铺停业,等事情查清楚了再开。”
“那就有劳县令大人了。”杨芸荆施礼送走了赵晨生。
……
李府。
万物凋零,紧紧有几只雀鸟啄食的后花园里,李游乾跟自己的娘子王静搂抱在一起,“这件事总不会再被查出什么了吧。”
“上次是我们卖毒酒给他们,那酒馆里的人被问出来也是正常。这一次却是不同,我们府上死了人,是喝他们的酒而亡,下毒之事只要你我不开口,又有谁会知道?”
娇嫩的手指展开,那嫩白的手掌从李游乾的脖颈处一路滑到胸膛,王静带着一脸的媚笑,“如此天衣无缝之事。即便不能弄死那孙清远,他的酒铺却是要关门的。等我们重新控制了通安县的重要商铺,就可以安然的享受了不是。”
柔媚的声音,娇柔的姿态。李游乾顿觉一股燥热被勾起,一把将王静抱起。
正一步步卖开脚步往屋子里走的时候,王静却翻身下来,那语气跟神情瞬间变了:“你急什么,待事成之后,我们的好日子多了去了。”
李游乾微微一怔,下一刻有些不快的甩了甩衣袖,“好吧!那就再忍忍。”
“瞧你那样——”王静知道李游乾心中不满,故意一声埋怨:“我是怀疑这新上任的县令不简单,在那酒铺的时候我一再搬出王家来,可他还是一副不买账的样子。一般的地方县令提到我王家,巴结都还来不及呢,怎会有如此冰冷的一面。”
亭边树枝上的雀鸟飞起,残留在上面的两片树叶被震的飘落。
身手夹住飘零在眼前的一片树叶,李游乾将之碾碎,“那娘子的意思是?”
“派人去一趟官府,送些金银上去。我倒要看看这个年轻县令是不是真的那么不食烟火。”
……
中午,太阳正晒的温暖的时候,赵晨生一筹不展把自己关在房里。
“大人,李府来人了。”门外一个声音传来。
“告诉他们,案情没明朗之前,本官私下里谁也不见。”赵晨生的话从房间里冷冷传出。
“可李公子说……”
“说什么都不见。”
“是——”
片刻之后,门外隐隐的传来一阵轻微的对话声。
不多时,那侍卫又回到了赵晨生所在的房舍外:“大人……”
“不是说过了吗,不见,让李家的人先回去。”
“回大人的话,李家的已经走了,这次是州府的人来了。”
听到州府,赵晨生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来到了屋外,院落里,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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