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易荣这次真可谓是哑巴吃黄连,上面有自己的签字画押,想要耍赖几乎是不可能的。
此时的钱易荣心中那是一个悔恨,不就是两口酒吗,自己昨夜怎么就没有忍住呢,而且昨夜那酒似乎,似乎有些烈的过头啊。
“我说孙兄啊。”
“嗯?”孙清远转头郑重的看了眼钱易荣:“钱兄有事但说无妨。”
将契约还给了孙清远,钱易荣尴尬的笑过两声,这才说道:“不知这自家酿的酒能否给在下带回去一些,铺子的事既然已经签字画押,那便错不了,只是昨夜这酒着实不一般,在下拿回去一些给家父品尝一番。”
“当然可以,便是钱公子不开口,本公子也准备好了相赠的酒水,我这酒便是京都,也喝不着这等美味。”
孙清远笑着一挥手,已经有人抱着两个酒罐走了出来:“不如钱公子先回去,等过些时间在下再让人将酒送到府上,也免得钱老爷心里有什么误会。”
话落,那看向钱易荣的目光已经是多了几分理解之色。这货回去莫不是要用这酒堵自己老爹的嘴?
此刻的钱易荣也只能尴尬的笑了笑,“还是孙公子想的周全,如此就有劳了。”
“客气客气——”
这钱易荣也算是头一遭遇见这种事情了,自己竟然稀里糊涂的签了字,这画押对方倒是可以趁着自己酒醉强行按一个,签字却是不行。
回想到自己老爹可能有的种种脸色,钱易荣觉得带回去一些酒比较好一点。
送走了钱易荣之后,孙清远也就打道回府,朝着勾栏的方向走去。
“这不是孙公子吗。”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转头看去,竟然是赵晨生跟柳青云两个人。
“孙公子好生风流,身边守着天仙般的夫人,竟然还有精力来咏春苑,果真是风流人物。”柳青云一张嘴就是一番调侃。
“其实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孙清远想试图解释,话却被柳青云抢了过去。
“我们都知道,孙兄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情对吧,要不然也不会辛苦了一夜,这一大早的就匆忙出来了。”
赵晨生也在此时走上前去露出了一个理解的目光,拍了拍孙清远的肩膀,随后道:“我们刚好要找你呢,你看是不是弄点小酒堵住我们的嘴,也免得一会我们乱说。”
“你们这是趁火打劫来的?”孙清远很认真的目光在二人的身上来回扫视。
此刻的赵晨生缓缓的笑了出来:“你要是这么理解我也没意见。”
“我可告诉你们,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我孙清远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说什么也不会屈服你们两个的。”这货嘴上说的那叫一个麻溜,快人快语,根本就不惧怕两个人的威胁。
一边走在了二人前面,一边头也不回的朗声说道:“我告诉你们,这杨芸荆啊,毕竟跟我没有夫妻之实,没有拜天地,没有入洞房。即便是本公子去青楼,她现在也管不着。
你们两个也真就别拿这种事威胁我。我说柳兄啊,你是知道的,上次给你作诗的时候,那可是咱家未婚妻骑马送咱过去的,你们去咏春苑这种地方有这种待遇的吗?有的吗?”
说到风骚起劲之时,孙清远也懒得看这二人的身份,“不用你们说,看你俩这外边啊,就没有女人陪伴,要不这样,你俩叫我一声恩师,本公子呢,就勉强憋屈的收下你们两个当徒弟,日后这泡妞的手法全部不留分毫的传授给你们。到时候别说是妻妾成群三妻四妾什么的,仅凭你们两个的力量创造一个民族都是不成问题的。
我也就是命苦,继承了这杨家老爷子的传承。其实当初进入杨家招惹上杨芸荆时,看中的那是杨家的上千两银子,娶了他的女儿多少能分一杯羹不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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