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起初一路四散,只把冀州兵当猴子耍,可撤离不过三十多里,在冀州城的东向地段,竟然出现好些个冀州兵,这些兵甲以百人一队,驻守在各个要道上,余涉率部来此,双方一个照面,立时冲杀起来。
余涉自知势弱,又都是精锐之兵,唯恐全都消耗至此,便率部南进,撤向济州城。
漳水河岸,荀乐率领大军凸显此地,不过半日,漳水南岸便出现了冀州军的影子,不多时,冀州旗令兵来到北岸,直接寻到定州军的将旗所在。
“我家将军卢望先传话定州将军荀乐,言讨安防大事!”
荀乐听此,笑笑:“请转告卢望先将军,我定州军来此仅仅是为了剿贼,不为别的,请他冀州军大可放心!”
饶是旗令兵早就得到交代,不管荀乐回答什么,卢望先都要邀请荀乐来到河边一坐,叙叙旧情,商谈州军大事!
荀乐再三思量,应下卢望先,离出发前,荀乐冲李成修、陈震道:‘你二人务必监视冀州军的动向,只要有丝毫的不测,立时准备战斗!’
“请将军放心,我等明白!”
李成修、陈震领命,荀乐才放心离开。
漳水河边,卢望先早已摆下酒桌,待荀乐入席,卢望先道:“荀将军,你我同为州军统将,虽然相邻两州,可之前仅仅耳闻,不得亲见,今日相坐饮酒,乃是人生的缘分!”
“卢将军言重,你我都是陛下的臣子,为北魏效力,能相邻不相见,也是尽职尽责的所现!”
“哈哈哈”
卢望先听了,笑笑:“荀将军,你果然与我想的一样,乃是北魏的良将!”
二人话言胡语,根本走不到一条线上,之所以这样,全因为荀乐再等卢望先开口,那样他就能够把主动权掌握在手中。
果然,几杯酒过后,卢望先最先沉不住气,他顿了顿,道:“不知荀将军所言的叛贼到底是何情况?若是可能,请告诉本将,本将必定全力支持将军!”
“这些叛贼乃是平幽叛乱中的溃逃敌军,从我定州东界外逃离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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