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尉迟令达到底有些能耐,在史大奈、张旭等飞翎骑突入战场,冲杀所部攻城的阵列后,他立时命本部旗队冲入,以此来稳住阵脚。
果不其然,尉迟令达的本部旗队冲入战场后,那混乱的前营冀州兵逐渐稳住阵脚,见此,史大奈、张旭不敢恋战,立时四散撤出。
尉迟令达见来袭骑兵纷纷退去,借着机会,他命令兵鼓吹号角,撤向大营。
半个时辰后,尉迟令达与乌蒙在大营汇合。
瞧着乌蒙略有狼狈的模样,尉迟令达道:“军侯大人,袁馗老儿果然有防备,那些骑兵必定是他请来的救命!”
“该死的袁馗老儿,险些毁我性命!”
乌蒙怒声:“我必定要把碎尸万段!”
“军侯大人,现在紧要的是弄清袁馗的人马和兵力,尤其是那些来袭骑兵的底细,否则我们就像蒙了眼睛似的,与他们相斗!”
“你以为那些骑兵是何处援兵?”
乌蒙刚刚也吃了飞翎骑的亏,此时想起来,也亏得前营兵士众多,阵列紧密,飞翎骑不可突入本阵,否则他乌蒙能不能活着好回来,都是个大问题。
“那些骑兵进退有序,显然是经过训练的精骑,所以我可以断定,那绝不对不是袁馗临时招募的江湖游侠或者刀客,闹不好就是方圆州城的精兵!”
尉迟令达掷地有声,乌蒙心里立时急思起来,片刻后,他道:“方圆州城的精兵,若真是这样,那袁馗难不成已经那些人勾结了?”
“不好说!”
尉迟令达面色很难看:“将军处处逼压袁馗,袁馗反抗也在情理之中,只是那些骑兵背后会不会有其它州城权贵的影子,这就很难说了!”
定州城。
荀乐接到余涉的飞骑来信,立时召见麾下各营校尉。
“冀州卢望先悖逆上恩,私自结兵聚权,意在图谋不轨,刺史袁馗偏居一偶,几乎被逼到死路,现在余涉他们已经查明冀州军的动向,袁馗求之下令,请求定州军援救,尔等以为如何?”
面对这话,阶下诸将立时陷入沉思,约莫一杯茶的功夫,陈震最先开口。
“将军,那袁馗求救,可有落令笔书和上请平城的奏章?”
“有这两样!”
荀乐命人将袁馗亲自手写的书信奏章递给陈震,奏章封有蜡丸,他自然不能打开,可是书信却是实实在在,陈震看到这两样后,道:“既然这样,属下以为将军可以出兵!”
“为何这样说!”
“将军您想,卢望先之所以逼迫袁馗,不过是为了一权独揽冀州,做那土皇帝的美梦,现在袁馗被逼,若是在不反抗,只怕他的脑袋都要搬家了,况且以属下之见,若是冀州太过强大,一旦卢望先权心欲重,有所不轨,那我们定州就是首要冲击目标,介时定州的这几十万百姓可就糟了殃,所以属下以为,必须出兵,在漳水附近摆开阵势,强压冀州城,给卢望先一个姿态看看!”
“属下以为陈震说的有理!”
李成修立时从旁附声:“那卢望先之前就有自立夺权的嫌疑,只不过在年前京兆王谋反事件中,被盖了风头,现在京兆王、王景文、王权毅的两地叛乱已经平复,他才会显露出来,而且,在袁馗之前的数任刺史,几乎都是死于意外贼杀,由此可想,卢望先必定有巨大的问题,我们不能放任这样一个豺狼在卧榻旁!”
荀乐听得陈震、李成修二人的建议后,心中已经大致明了,再看其他几名校尉,也都无异,于是荀乐立时下令,定州军出兵一万,前往漳水附近,以观情况。
冀州城。
卢望先解决完城中的那些名望后,余下的乡绅名望官吏全都从身旗下,卢望先一时间声威大振。
但是好局面的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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