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跟着慕容少白进了卧室,两人玩的不亦乐乎,直接把坐在一边的某人当成了空气。
看着那小坏蛋一摸到枪就像见了亲人的模样,霍慎行突然明白,为什么安初夏母子在射击上会有如此天赋。
原来,他们的身体里都流淌着慕容家那沸腾的血液。
据说,慕容家的孩子一生下来,无论男女,他们怀中的玩具就是各种枪枝模型。
听林诗仪说过,慕容少白还有个姑姑,那女人更是妖孽。据说她在初中时,就可以闭着眼睛随意拆卸组装各种型号的枪支。
只不过,那个女人去法国留学后,就再也不曾回到洛城。
有人说她已经死了,还有人说她得了怪病,慕容家将她给藏了起来。
也曾有好事者打听过,但慕容家的人却讳莫如深。
霍慎行对枪支不感兴趣,他在这坐着无聊,便起身向外走去。
同为洛城四大家族,慕容家的规模自然不容小觑。
和霍家的奢华不同,慕容家的布置处处透着百年清贵人家的风韵。
霍慎行不喜慕容少白的孤傲清高,以前一直不屑于和慕容家有太多来往。
却万万没想到,突然有一天,自己竟然成了慕容家的女婿,至今想想也宛若一场梦。
不过想想也是,也唯有慕容家这种清贵人家,才能生的出安初夏这等与众不同的女子。
他踏着覆着一层浅浅积雪的小径,信步走在花园中。
突然,只看到一个人正踩着梯子,在往松树上挂灯笼。
仔细一看,竟是阿江。
“真是的,谁把灯笼挂的那么歪呢?”他一边挂着,一边忿忿地抱怨着,“先生看到了,一定会生气的!”
慕容少白有着严重的强迫症,就连挂个灯笼也得讲究整整齐齐,害的下人们拿着尺子量了半天,唯恐有半点偏差。
可即便如此,还是被阿江发现了一只挂歪的。
霍慎行看了,眼底掠过一抹异样的光芒。
阿江刚从梯子上下来,听到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还以为是哪个佣人过来了。
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大大咧咧地说:“你,把梯子给搬走吧!”
怎知,身后的人只是站着,并不说话。
“你聋了吗?”阿江恼了,气的张嘴就骂。
就在他准备转身看清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竟然敢不听自己的命令时,只觉得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在了后腰上。
阿江身体一僵,脸色陡然一变。
他是保镖,再傻也明白顶在自己后腰的东西是什么。
经过短暂的惊愕恐慌之后,他迅速冷静了下来:“你是谁?这里是慕容家,如果你胆敢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应该知道后果。”
对方依旧不出声,似乎对他的威胁不以为然。
即便如此,阿江的心里只是有着稍许不安。
这里是慕容家,他确定对方不敢在这里乱来。
“说吧,你有什么条件?”他冷冷地说。
耳畔,突然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没想好。”
一听这个声音,阿江浑身重重一颤,眼底满满的都是恐惧的神色。
莫非,这阎王当真发现了那晚的事情?
“霍先生,你”阿江脸色煞白,干涸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磕磕巴巴地说,“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玩!”
“谁说这是玩笑?”霍慎行阴着脸,面无表情地说,“那晚在井口的事,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一听这话,阿江只觉得眼前一黑。
恍惚中,他仿佛看到了黑白无常正热烈地向自己招手。
敢对这“冷面阎王”动了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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