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雷都不打吃饭的,急个甚?来来!蹲着吃吧,边吃边吃。”
窦冕有些庆幸自己多做了些饭,转过身又盛了一碗后,就这么与黄浮相对而蹲着吃起饭来。
“公子,刚才安幺和上官康来报,背面和东面出现两股山匪,我们怎么办?”
窦冕低头用着饭,随口问起来:“北方是洪杛,东面是谁?有多少人?器械如何?装扮如何?”
黄浮哪知道还有这么多学问,登时愣住了。
窦冕自说自话道:“武王问太公曰:‘引兵深入诸侯之地,与敌人冲军相当,敌众我寡,敌强我弱,敌人夜来,或攻吾左,或攻吾右,在军震动,吾欲以战则胜,以守则固,为之奈何?’太公曰:‘如此者,谓之震寇。利以出战,不可以守。选吾材士强弩,车骑为之左右,疾击其前,急攻其后,或击其表,或击其里,其卒必乱,其将必骇。’武王曰:‘敌人远遮我前,急攻我后,断我锐兵,绝我材士,吾内外不得相闻,三军扰乱,皆散而走,士卒无斗志,将吏无守心,为之奈何?’太公曰:‘明哉,王之问也!当明号审令,出我勇锐冒将之士,人操炬火,二人同鼓,必知敌人所在,或击其表里,微号相知,令之灭火,鼓音皆止,中外相应,期约皆当,三军疾战,敌必败云。’”
黄浮又不是太笨的人,一听就知道窦冕话外的意思,在高兴之余,黄浮向窦冕问起来:“可这是两股兵力,我等加起来满打满算七百余困顿之师,如何破之?”
“任他几路兵马,我当一力破之,黄先生派人走一遭,让上官康准备干粮、净水,速速整兵,我带他们亲自走一遭,你在城中坐镇,勿要使城中出了破绽才是。”
“公子,可两者距离相差应该不远,若是攻城如何办?”黄浮问出了最紧要的话。
“这事其实不难,攻城首在攻心,只要城中不乱,就是城墙上站一堆草人,他们也得几个时辰做云梯之类的东西。”
“老夫省的了,我这就去安排。”
黄浮虽然牙口不好,这会听窦冕将破敌之策说完,瞬间整个人轻松不少,三两下将碗底刨净,放下碗筷走向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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