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法可则。一朝吴楚,乍起凶慝。提局成衅,拒轮致惑。晁错虽诛,梁城未克。条侯出将,追奔逐北。坐见枭黥,立翦牟贼。如何太尉,後卒下狱。惜哉明君,斯功不录!无明君贤父以听之,故天下以其君父为戮辱而怜其臣子者,臣之原也。”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数百年前的事是如此,这百年间,不也是一样嘛?”
黄浮面色凝重,亦步亦趋的在客厅中来回走动着,带着询问的口气问:“不知公子于此事可有对策?我们若进荆州地界,可就落在荆州刺史手中了。”
“无碍!反正我虽说是为荆州刺史治下官吏,但听调不听传,他的官职对我没什么压力,我只要把兵士训练好,凉他不敢把我怎么着。”窦冕自信的说。
“那老夫下去先准备准备,明日先拿您招的护卫练练手,以免老夫以后遇事慌了手脚。”
窦冕站起来拱手说:“自无不可!我这次选的人,别的不怎么样,但都能算得上福气之人,一切就有劳黄先生了!”
“古之善用兵者,赢缩以为常,四时以为纪,无过天极,究数而止。天道皇皇,日月以为常,明者以为法,微者则是行。阳至而阴,阴至而阳;日困而还,月盈而匡。古之善用兵者,因天地之常,与之俱行。后则用阴,先则用阳;近则用柔,远则用刚。后无阴蔽,先无阳察,用人无艺,往从其所。刚强以御,阳节不尽,不死其野。彼来从我,固守勿与。若将与之,必因天地之灾,又观其民之饥饱劳逸以参之。尽其阳节,盈吾阴节而夺之。宜为人客,刚强而力疾;阳节不尽,轻而不可取。宜为人主,安徐而重固;阴节不尽,柔而不可迫。”黄浮长吟着走出客厅,双腿已经有些不稳,左右摇晃,完全就是酒鬼发酒疯的模样。
窦冕转过身,将放在茶几上的消食汤一饮而尽,心中被这些杂事已经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魂不守舍放下陶碗,满怀心事的走出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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