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独达,并仕独迁;命富之人,俱求独得,并为独成。贫贱反此,难达,难迁,难得,难成;获过受罪,疾病亡遗,失其富贵,贫贱矣。是故才高行厚,未必保其必富贵;智寡德薄,未可信其必贫贱。或时才高行厚,命恶,废而不进;知寡德薄,命善,兴而超逾。故夫临事知愚,操行清浊,性与才也;仕宦贵贱,治产贫富,命与时也。命则不可勉,时则不可力,知者归之於天,故坦荡恬忽。上官老兄,何必在乎名号?”窦冕说着话回到席上。
上官康愣了下:“你……有事瞒着我与黄老?”
“公子,可是自领一军?”黄浮听窦冕说完,心里就有了几分疑惑。
“不只是自领一军,募军依然归我。”
“募军?那……饷银如何?”黄浮一眼就瞧出来此中的问题。
“此次说是为征南校尉,其实一切都是白搭,要什么没什么,有的只有我、你二人,这还是在你们同意的前提下。”窦冕面露苦笑之色。
“有道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公子可曾想过,一军动,可比散财,您可能支撑的起?”
窦冕摸着下巴:“黄先生,如此小事何必想那么麻烦?黔首亦知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的话,既然募军,我有决断之权,亦有统领之职,饷钱我已经想好了,除了招募之时给数贯就行,剩下的想要赏金,自己上战场去拿。”
上官康反驳道:“这办法似乎不行吧,我之前也经常下到乡亭处理事情的,这些人奸滑的有些厉害,您这有可能行不通。”
“哈哈,若真是文官要钱,武将怕死,这匪我还剿定了,反正我要募兵的地方,不同于其他地界,我招兵很严格,而且有一套行之有效的办法。”窦冕面露沉毅之色。
黄浮轻抚胡须:“若只是只有我们三人,能招募多少兵士?招来了又如何?管理兵士怎么办?训练怎么办?后勤怎么办?需要考虑的地方,着实太多啦,公子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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