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破败的屋子里走出去,我来到那堆着棺材的院子里。
这里很像极北的布局,摆着很多棺材。
有的上了漆,有的没上漆,不过就我看到的来说,很多是已经废弃了的。
比如那两夫妻的棺材,就是毁了,跌落下来,尸骨都毁坏了。
说来这是个放棺材的地方,可是谁也不会想到真有几个棺材里放着尸体吧。
除了这破碎的两个,没准还有更多。
我一时不敢继续往里面深入。
清晨的雾气很重,空气湿哒哒的,我打了个呵欠。
“好久没有起这么早了。”我伸了个懒腰,回到了屋子里。
“你们说这个村子到底有没有人啊,别说人声了,连一声鸡叫都没听到。”我打开大门走了出去。
我靠,这里竟然真是义庄,卖棺材的!
我说它的门槛怎么这么高。
“鬼,鬼啊!”
就在我在门口观望的时候,旁边的转角处还真冒出个大好的人头来。
这可真是人啊,六点多了,哪还有鬼在外面晃悠。
只不过这人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之后就飞一般的跑开了。
听到外边的动静,四哥他们也走了出来。
“是谁,谁在说话!”四哥左右观望。
“走,过去看看。”我指了指转角处,“刚才有人在那边。”
“走走走,我就说这边不可能没人啊。”于是,我们三个就去找人去了。
转角处有一根老式的电线杆子,在一块地边上,是一个坡,遮住了视线,旁边一堆破败的房屋,房梁和瓦这些都塌了,再过去一点就是一片树林子。
我们爬上去,穿过小树林才发现,这个坡下有个不小的村庄!
敢情我们这边看到的破破烂烂的样子全是真的,可并不是没人,而是人都搬到了后面的那个坡下面。
“我靠,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啊。”眼前简直是天堂。
一米多宽的水泥路,错落有致的小平房,大片大片的田地,还有农民在忙碌。
“不清楚,可是我们走过的那些路是怎么回事···”四哥摸了摸他茂盛了头发,“我们看到的地址是刚才那个地方啊,款项都提前支付了···”
“会不会是同行故意耍我们的。”我想了想我们昨天一路上的经历,简直仿佛是在做梦。
“算了算了,走,我们下去问问。”三哥一拍大腿,“老四你回去跟老板他们说一声,我们带人来。”
于是,我就跟三哥去了下面的路上。
走了没多久,就看到田里不少农民停下手里的活,在跟看到我的那位老农攀谈。
看到我们走过去,那些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你们哪儿的人哦,怎么会从坟山上下来。”村民们纷纷围了过来。
“坟山?”三哥从兜里拿出烟,“几位老乡,是这样的,我们是山下的道士,受人所托过来做法事,天色晚了,就在那上面的破房子里借宿了一晚,上面还有我们的几个伙伴,一身行头都还在那上面。”
“原来是道士,我就说怎么会有人在那里出现,还以为是那娃的鬼魂回来了。”那个老头子从人群中冒了出来。
“老乡,抱歉抱歉,我们是外地人,对这边不熟悉。”三哥把烟递过去点着,这些大男人就坐在田边上抽起了烟。
机器这些都停了下来,除了一两个农妇在围观,其余的四个农妇还在割谷子。
自从双亲去世之后,我家里等于没了劳动力,奶奶只是种些小菜,这些重活我都没干过,家里的谷子这些都靠着我舅舅每季或者每年送来。
我家的田地都包给了那些老板,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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