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煤啊,还没完!周显从来就不是怕事的人,你敢污蔑哥,哥就敢掀你们的老底。
“儒家易,抄袭而已,东汉郑玄,抄袭剽窃《周易》全文,掺入“子曰,系辞”等,伪称“孔子作易”,冠名《易经》。后代儒生,不明真相,只知吃瓜,将《易经》捧为“儒家群经之首”。诗、书、礼、乐、易、春秋,皆非儒家作品,又皆被儒家窃为己有。”
周显邪邪一笑,“子虽圣人,不肖子孙却数不胜数,尤以郑玄、朱熹为最!”
蔡鼎手一哆嗦,差点把卦图撕了,连忙定了定心神,手里不停地拿那些物件乱摆,口中念念有词,半刻钟后,卦象出来了。
孙承宗和茅元仪也是好奇,他们同蔡鼎共事多年,知道蔡鼎有时不准,可大多数时还是准的,尤其一次全歼鞑子二百骑兵卜算的竟然分毫不差。
蔡鼎脸色苍白,冒头冷汗盯着桌子一言不发,“可挹,卜出什么了?”茅元仪忍不住问道。
蔡鼎摇摇头,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盯着周显道:“竖子,报上你的生辰八字!”
啊呸!周显心里吐槽,还告诉你生辰八字,真是吃饱了撑的,立即一副斜仰望天的模样,装作听不到。
孙承宗看的不对劲,蔡鼎从来没有占卜过第二次的,恐怕是有什么大事,“明燚,说来无妨。”
好吧,师傅都发话了,周显大大咧咧地报上了生辰八字,蔡鼎也不言语,又把那些物件重新摆弄一遍,周显不明白也看出来了,和方才的一样。
“不可能!不可能!”蔡鼎死死地盯着周显,森冷的目光看得周显发毛。
“阁老!”蔡鼎突然哀嚎一声,“孙阁老,此獠乃妖邪降世,篡我大明江山!速速诛杀此獠!”
孙承宗也吃了一惊,周显当督师、当阁臣他都信,若是封国公、异性王也能将就,他相信弟子的本事。可说周显要篡位,这不是骂他这个老师么?
可是从卜算方面又驳不了蔡鼎,人家是专家啊,看见旁边的坤兴,孙老头有主意了,“可挹,占卜也有错的时候,来,给这小丫头算算!”
小妮子也好奇,主动报上了生辰八字,蔡鼎知道孙承宗、茅元仪不信,只得给小妮子算算,一算不要紧,算完蔡鼎的脸都绿了,他还是不说话,抓起茶杯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又用手抿了一下嘴和胡子,隐世高人的风度荡然无存。
蔡鼎重新又算了两遍,卦象还是一样,看见他满脸不可置信,一个劲地摇头的样子,再不明白卜算,孙承宗和茅元仪也看出来了,这小丫头的情况比周显还严重。
正在这时,张瑽带着吕氏母女和几个婆子进来了,已近中午,师傅和客人来了自然要准备好酒菜,酒席摆好后,张瑽款款上前,“师傅、明燚,两位先生,酒菜已经备好,请入席。”
蔡鼎突然跳了起来,看着张瑽盯了半天,嘴里挤出几个字:“请姑娘报上生辰八字。”
张瑽也吓了一跳,不过这些日子见的场面多了,也不以为忤,眼光却向孙承宗和周显看去,孙承宗一点头,张瑽也报上了生辰八字。
蔡鼎拿着那些东西又卜算了两次,看来给张瑽也算出了不寻常,呆呆地看着看着眼前的卦象,蔡鼎一屁股坐下,口中只是重复三个字:“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都算出可什么?”孙承宗心里也急,不管准不准,若是有什么大事他这个师傅也想知道。
“不可说,不能说……”蔡鼎现在也怀疑自己算错了,可给周显、张瑽算了两遍,给坤兴算了三遍,结果竟然都是一样,“说了你们也不信。”
既然酒席摆好了就吃饭,几个人一同入座,蔡鼎也不说周显什么了,倒酒就喝,夹菜就吃,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虽然男女不同席,可坤兴闹着要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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