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我小妹说你亲口同意的。”新文礼已经觉得是新月娥在撒谎了。
两人随即找到了新月娥,她正在和罗薇聊天,罗薇虽然现在只有十六七岁,但已经长得亭亭玉立,再过两年肯定又是一个大美人。
“说什么呢?这么开心,”银胡老远就听到新月娥咯咯的笑声。
“我是让罗薇妹妹多帮我们做几身衣裳,出门在外多备点总没坏处,”新月娥说道。
“等等,小妹,银胡说他并没有同意你和我们去西域啊,”新文礼说道。
“什么?”新月娥的马上多云转阴,好像暴风雨也快来临了。
“我什么时候同意你去的?”银胡问道,因为在他的记忆中他并没有说过这话。
“你别说话不算话,”新月娥的腮帮子气得鼓鼓的,“今天早上在大门口,你亲口同意的。”
“今天早上?”银胡整个上午都浑浑噩噩的,努力想了一下,好像自己回府的时候看到过新月娥,新月娥当时还跟自己说了什么话,但说的内容他一点也想不起来了,难道就是那个时候。
“呃,我忘了。”银胡摸了摸鼻子。
“一个大男人说话不算话,呜呜,我再也不睬你们了,”新月娥的眼泪马上掉了出来,罗薇赶忙在一旁安慰着她。
“月娥姐,我们这次不是去游玩,西域那边环境很恶劣的,到处都是沙漠,而且还极度缺水,有时候一年都洗不了一次澡,”银胡尽可能把西域说得可怕一些,以此来打消新月娥想出去游玩的念头。
“呜呜,我不管,不洗澡就不洗澡,我就要去,”新月娥边哭边说道。
“小妹,听话,西域有万里之遥,你当是去大兴城啊,”新文礼说道。
“呜……”新文礼的话让新月娥哭得更凶了。
银胡是坚决不想带新月娥去的,倒不是因为环境恶劣,而是这一去可不是一天两天,有女眷在队伍中会增添很多麻烦事,举个最简单的例子,男人上厕所,在路边转个身就能解决,新月娥怎么办?男人洗澡,有个水塘脱光了就能跳下去,新月娥怎么办?
但新月娥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又让银胡实在无法说出拒绝的话,所以他把这个皮球踢给了新文礼,“新大哥,你多劝劝她吧,我有事先走了。”
第二天,新文礼灰头土脸地来到银胡房间,“银胡兄弟,我小妹那边,要么你再去说说,我劝了一天,她哭了一天,把我死去的爹娘都搬出来的,我实在劝不了她。”
银胡瞪了新文礼一眼,心说你都搞不定她你让我怎么办?
没办法,银胡再次面对新月娥,看来新文礼的话并没有夸张,新月娥的两只眼睛都哭肿了,眼珠上也布满了血丝。
她的可怜模样让银胡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从她的角度考虑也不奇怪,毕竟爹娘都不在了,现在新文礼和自己就是她最亲的人,自己两人一走,她肯定是万般舍不得。
“月娥姐,”银胡刚喊了一声,还没开始说话,新月娥小嘴一撇又开始哭起来,“呜……”
怪不得有人说女人的眼泪就是最好的武器,银胡很快就招架不住了,“好好好,带你去还不行嘛。”
“啊,真的?骗我是小狗,”新月娥的脸上马上雨过天睛。
“不过,我可要提醒你,路途会很艰难,如果受不了的话可没有人半路送你回来。”银胡板着脸说道。
“不会的,我保证,”新月娥伸出了小手指和银胡拉了拉勾。
离出发的时间越来越近了,银胡回到了东都。
他这几天一直都陪在房凌菲身边,一起逛街、一起吃饭、一起到杨广新建的花苑游玩,两人都刻意回避了即将分手这个话题。
直到出发前一天,房凌菲再也控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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